把文创礼盒递过去:“这是我们自己做的小玩意,您收下留个纪念。对了李馆长,申报结果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我们想尽快开办传习班,好多游客都等着呢。”
“快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能有消息。”李馆长拿起嵌着桂花的书签,对着光看了看,“你们这文创做得不错,把老手艺和生活结合起来,这就是传承的好路子。对了,下个月市里要办非遗文创展,我给你们报了名,到时候可以把这些作品带去参展,说不定能吸引更多人关注竹编手艺。”
苏一心里一喜,连忙道谢:“太谢谢您了!我们一定好好准备,争取把‘清风里’的竹编手艺展示给更多人看。”
从文化馆出来,苏一沿着街边的小路慢慢走,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她手里握着那份申报材料,仿佛握着一份沉甸甸的期待。路过一家文具店时,她忽然想起林晓说的竹编笔记本,便走进去看了看——货架上摆着各种样式的笔记本,有皮质的,有布面的,却没有竹编封面的。她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掏出手机给林晓打了个电话:“晓晓,我刚才在文具店看了,真没有竹编封面的笔记本,咱们可以试试做一批样品,先在传习班试试水,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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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林晓立刻兴奋起来:“真的吗?太好了苏一姐!我这就去准备竹料,咱们用最细的竹丝编封面,里面用牛皮纸,肯定特别有质感!”
挂了电话,苏一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她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慢悠悠地飘着,像极了竹篾在指尖翻飞的模样。她忽然觉得,老手艺的传承,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从太爷爷的时代流过来,经过陈老匠的守护,到她和林晓的创新,再流向那些对竹编充满好奇的年轻人,每一段旅程,都有不一样的风景,却始终带着竹子的坚韧与温润。
回到“清风里”时,已经是中午。刚走到巷口,就看见陈老匠正带着几个街坊在工坊门口整理竹料——有张婶的丈夫,还有隔壁修鞋铺的老王,几人围着一堆竹子,正听陈老匠讲解怎么选料。“选竹子要选三年以上的毛竹,太嫩的没韧性,太老的容易脆。”陈老匠敲了敲一根竹子,听着声音,“你们听,声音清亮的,就是好竹子。”
“陈叔,您这手艺,可得好好教我们。”张婶的丈夫笑着说,“昨天体验日我看您编竹篮,那手法真绝,我也想学着编个竹筐,给家里装菜用。”
“没问题,等传习班开了,你们都来学,不收学费!”陈老匠笑着说,眼角的皱纹里满是笑意。
苏一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她走进工坊,林晓正蹲在地上,用细竹丝试着编笔记本封面,地上散落着几根编坏的竹丝,却挡不住她眼里的专注。“苏一姐,你回来了!”林晓抬头看见她,连忙起身,“我刚试了试,用三根细竹丝编经纬,比两根的更结实,你看。”她拿起一个半成品,虽然有些粗糙,却能看出大致的纹路。
苏一蹲下来,拿起一根细竹丝,顺着林晓编的纹路继续编:“你看,这里要稍微松一点,不然封面会太硬,不好翻页。”她指尖翻飞,竹丝在她手里仿佛有了生命,很快就把那处不平整的地方编得服帖起来。
林晓看着,眼里满是崇拜:“苏一姐,你编得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熟练啊?”
“慢慢来,”苏一笑着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刮篾都刮不好,陈叔总说我太急。你现在有这么多想法,又肯用心,肯定比我学得快。”
两人正说着,周明远推着辆小推车走进来,车上放着几块木板和一些工具。“苏一姐,我想着传习班开课需要操作台,就找朋友要了些旧木板,打算做几个简易的操作台,放在工坊里,够游客用了。”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笑着说,“我还想在操作台上刻上竹编的基本步骤,这样游客学起来更方便。”
苏一看着周明远手里的木板,看着林晓手里的竹编封面,看着门外陈老匠和街坊们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清风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她想起李馆长说的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