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都不重要。我不是想报复她,我还是担心孩子,可是真的忍不了。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我在楼梯绊倒就顿住脚步。
王贵川懂我的意思。
但他说:“先下楼,我上去把他背下来,你准备一下需要用到的东西,先去医院看看。”
我感激的看着他。
但他一个眼神让王琳琳先带着我继续下楼。
“小姨,我们去给弟弟收拾东西吧,走了。”
“……嗯,好。”
后来王贵川他妈给了提议,说:“亲家母,这孩子一天天的都挺好的,就今天这么爱哭,怎么搞都不行,我觉得是不是……撞到什么人了?要不我们给他滚个鸡蛋?滚个鸡蛋看看如何?
再给他站个筷子。”
这是我们贵州的一种民间习俗,也可以说是封建迷信。
但还真管用。
我是没想到这里,王贵川他妈一说,我也想起小时候后家里就这么搞的。
于是乎王贵川也说:“先让她们试试,不行我们立马就去医院。”
我愣了愣,旋即点了头。
整个操作有王贵川他妈和孩子他奶奶全程搞。
我们都安静看着。
只看见王贵川他妈拿着三只筷子还有一个鸡蛋,围着孩子的头转了几圈,嘴里念叨着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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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筷子立在装着半碗水的碗中。
说来也真是奇怪,原本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居然真的管用。
大概十分钟左右,孩子当真就不哭,在他奶奶怀中睡着了。
“看来真是被脏东西撞到了,现在好了,睡着了就行。睡着了就好。”
王贵川他妈说。
然后把刚刚用的那些东西全都收好。那个鸡蛋好像还得烧掉,我上前询问。
她说:“没关系,这些事我来就行。带着孩子回屋睡觉去吧,时间不早了。”
“那就谢谢了,亲娘。”
“没得事。”
我正准备把孩子接过来,他奶奶抱着,躲开了,说:“给你们带不放心,我自己带。”
呵。
这个时候说不放心了。
“他出生之后有一天是和你一起睡的吗?”
她愣住。
神色很难看,但我继续说:“你要想带的话也可以,只要能喂饱让他别哭。我乐意得很。
琳琳,今天晚上你陪我睡吧,走,上楼睡觉。”
我拉着王琳琳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楼下的动静其实我也在注意,但是人很疲惫,加上作息时间也快到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后来王琳琳什么时候被叫走的我都不晓得,一个打盹间隙,我看见坐在旁边抱着孩子的王贵川。
下意识就看门。
关着的。
我的心回落,但没完全着底,还悬在半空。
我正要从床上坐起来。但他弓身把孩子放下来,我本能改变主意,掀开被子等他把孩子放进被窝。
小家伙睡得香得很,和之前嗷嗷哭个不停的判若两人。
王贵川安静盯着我们两个,也不说走的事儿,这让我觉得有点儿神经紧绷,人也闷。
就在我准备出声叫他回房休息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心跳一滞,睁大眼盯着他,又把视线落在我们手上。
不安的因子噌噌噌的从我后脊梁往上爬,令我难以平静。
我把手抽回来,严严实实的用被子盖住。
“你回去休息吧,我要睡觉了。”
我说。
“如果。”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
却给我留了一个大的悬念。
如果什么?
但紧接着他又说:“好好休息吧。”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