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这种拥戴,并非源于他的身份,而是源于沙场并肩的血火情谊和对他个人能力的认可。
朱棡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种变化。他依旧谨慎,但心态已然更加平和自信。
这一日,朱棡正在校场观看降卒操演,一名亲兵匆匆来报:“殿下,营外来了几位土司头人,抬着礼物,说是……说是要单独拜谢殿下之前的公正决断,化解了他们多年的恩怨。”
朱棡微微挑眉。之前那两位因为山林盐井闹得不可开交的沙定洲和广南土司?
他来到营门处,果然见到沙定洲和广南土司的代表(一位名叫普应龙的头人)带着几十个族人,抬着几只捆扎好的肥羊、几坛美酒和一些当地特产,正恭敬地等候着。
见到朱棡出来,两人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比之前更加谦卑恭敬。
沙定洲陪着笑脸道:“殿下日理万机,小人本不该来打扰。只是前日蒙殿下公正裁决,又许以官市贸易,我等两部族人皆感激不尽,特备些薄礼,聊表心意,绝无他意,还请殿下笑纳。”
普应龙也连忙道:“正是正是!殿下恩德,我等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安心放牧采药,再不敢生事,必为大明守好边疆。”
朱棡看着那些礼物,又看了看两人诚恳(至少表面如此)的表情,心中明了。这既是感谢,也是一种试探和表态,表明他们愿意接受新的秩序。
他沉吟片刻,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对身旁的亲兵道:“收下吧,按市价折算成银钱,分赏给今日值守的弟兄们,就说……是两位土司犒劳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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