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然后用一种混合着敬畏和好奇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李墨，迅速散去。
很快，偌大的生死台上，只剩下了李墨和赵长风两人。
“你的资质，我记得很清楚，天生绝脉，无法感应灵气。”赵长风盯着李墨，一字一句地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李墨能感觉到，一股比孙德强大十倍不止的神识，已经将自己牢牢锁定。只要自己有半句谎言，对方恐怕会立刻出手。
李墨心中念头急转。系统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绝不能暴露。
他微微一笑，反问道：“赵长老，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生完美的‘商品’吗？”
“商品？”赵长风眉头一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李墨没有直接解释，而是伸手指了指远处外门广场中央，一块高达三丈的巨石。
“比如，那块测灵石。”李墨的语气悠然，“号称青云宗立派之初便已存在，坚不可摧，可测万千资质。在所有人眼中，它都是完美的，对吗？”
赵长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傲然：“那是自然。测灵石乃是天外陨铁所化，内蕴一丝法则之力，别说是我，就算是筑基期的内门长老，也休想损伤它分毫。”
“是吗？”李墨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可在我看来，它并非完美无瑕。”
“哦？”赵长风来了兴趣，他倒想看看，这个满身秘密的少年，又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抱着一丝考较的心态说道：“那你倒是说说，它有何不妥？”
李墨的【洞察之眼】早已穿越数百米的距离，将那块巨大的测灵石看了个通透。
【物品：测灵石】
【品阶：灵品下阶（残缺）】
【材质：天外陨铁、混杂空间晶石】
【商品详情：上古时期坠落的陨石核心，可感应生灵与天地灵气的亲和度。被青云宗先祖获得，立于外门，作为筛选弟子的根基之物。】
【致命缺陷：陨石在穿越界壁时，核心受到空间之力冲击，留下了一道贯穿始终、细如发丝的内部隐裂。此裂痕在悠久岁月中，被逸散的灵气缓慢侵蚀，已濒临崩溃边缘。】
濒临崩溃边缘？
李墨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形成。
他看着赵长风，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赵长老，这块石头，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带着一道贯穿核心的裂痕。千百年来，无数人将手按在上面，灵力侵染，岁月腐蚀，那道裂痕早已不堪重负。”
“荒谬！”赵长风闻言，顿时失笑，“一派胡言！测灵石若有裂痕，我等岂会不知？”
他只当是李墨在故弄玄虚，想转移话题。
李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怜悯。不是怜悯赵长风，而是怜悯这世间所有被表象所蒙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