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碳化烛芯上:
“还有个细节,四个蜡烛的烛芯都是同一种
——棉线浸过蜂蜡,而且浸蜡的工艺相同,都是‘三浸三晾’,这种工艺不是批量生产的手法,更像是手工制作。”
她抬头看向陆珩,
“外观是批量复刻的,但烛芯和材料是手工定制,凶手既想让蜡烛‘看起来一致’,又要让每个蜡烛的‘内核’独一无二,这种矛盾的做法,反而说明他对‘仪式’的偏执远超我们想象。”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实验室的玻璃罐上落了层薄光。
陆珩把咖啡杯捏在手里,温热的触感驱散了些许疲惫:
“明天去查供应商,重点查近两年同时购买过这四种蜡材,或者定制过香精、花粉的客户;
另外,查烛芯的工艺来源,手工浸蜡的作坊没几家,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苏棠把蜡烛残片小心收回证物盒,贴上“待查:烛芯工艺溯源、材料供应商交叉比对”的标签:
“张局要是问起假期怎么过的,我们就说‘在给蜡烛“做体检”’——总不能说,我们对着几根蜡,看了一整天吧?”
陆珩笑了,指尖敲了敲证物盒:“说不定这几根蜡,就是解开主线的钥匙。毕竟,再缜密的‘仪式’,也会在材料的痕迹里,留下凶手的指纹。”
实验室的门关上时,走廊里的灯最后一次亮起,又缓缓熄灭。
四个装着蜡烛残片的玻璃罐静静躺在桌上,像是一块未拼完的拼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