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排成毛茸茸一堵墙恭候。
大伙儿把自己当成吕布和关云长,把座骑当成乌骓和赤兔马,手中大钐刀是方天画戟和青龙偃月刀`,定将群狼杀的血流成河。只供骑乘和耕种的挽马,从来没见过真张,见到群狼惊恐地“咴咴”直叫,四条腿颤抖不敢挪步。
大草甸子上有一种马群叫“飞马”,都是走丢的散马聚在一块儿。它们无拘无束,一过一群,生下小马都是野马。“老酒糟”的座骑是一匹老马,也是飞马,是在大草甸子上套来的。和别的飞马不一样,老马瘦骨嶙峋,肋巴条像盖帘,马背像铡刀背。它屁股上烙着火印,脖子上有两处贯穿枪伤。它一只耳朵被削掉半拉,身上布满横一道竖一道的刀疤。有人说老毛子那边打仗,老马从那边跑过来。有人说马占山打响了江桥之战,是他的座骑。有人说抗联司令杨靖宇西征,是抗联部队的战马。平日里,“老酒糟”把老瘦马栓在街上,谁家有活随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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