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颠簸,我仰面朝天大口喘气,如同仰天长叹。我的腰椎骨,硌在横杆上一块喉结大小的树结上,有被硌断危险。路边的树枝树叶草垛,对我的脑袋“噼里啪啦”横抽猛扫死磕。小西山名不副实的地主富农帽子,戴了多少年也摘不掉。我戴的一顶假军帽,刚到潘家沟就被一根柳条子扫掉了。
一头老牛回头望了一眼飞驰而来的汽车,慢悠悠穿越横道。司机来不及刹车,向外猛打方向盘。“咣当”一声,我脑袋被抡在一棵大树上反弹回来。
我如同挨了孙悟空一金箍棒,爹一声妈一声地惨叫起来。我怀疑脑袋是不是不在了,晃了晃,还连在脖子上。我一听不像自己的声音,闭紧嘴巴判断,声音来自身后。一个牛一般强壮的知青,被同一棵大树将胳膊撞成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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