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们都算份。”我说:“你们都心吧,已经安排好了。我爹和老叔在世,也没有能力发送爷爷奶奶。”
他们说:“有你这句话,我们心里就有底了。”我感慨,平日里你拧我歪,关键时刻还是死一窝烂一块。除了债务,我和刘萤没有一分钱积蓄。恰好我有六千元钱转业费,拿出三千元钱为爷爷办理后事,用两千元钱给刘萤买了件羊绒大衣,剩下一千元钱还债。爷爷九十岁高龄,是“喜丧”,由父亲这方孙辈人发送。董云华小叔经过缜密调查,让人骑摩托车去马场找来大堂弟,让他随份子。
大堂弟再婚生子,烤羊肉串供朋友白吃白喝,已经黄了摊穷泊潦倒。小叔对他痛斥一番,让他在众人面前磕头赎罪,被我坚决阻止。我安慰他:“你能来参加爷爷的葬礼,就是孝顺。”大堂弟感动的涕泗横流,说:“大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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