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每天看到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春子问:“诶,对哦,那男孩现在怎么样了?”
她说:“不知道,好久没联系了。”
春子问:“为啥?”
她说:“他说他成了大龄青年,家里催婚,他要去相亲了。我就再没回信,他也没再写。”
春子“唉”地叹了口气,说:“你俩不合适,算了。”
她“嗯”了一声,两人沉默。
她突然笑了,说:“你记得不,以前咱们最讨厌别人一说话就男人、女人,现在咱们自己满嘴男人、女人。”
春子也笑,说:“那说啥?感觉现在还说男孩、男生,也挺矫情的。”
两人静了片刻,她欠身摸着春子的膝盖,问:“你刚才说黄艳一个人在北京可能很难的时候,我怎么听出你在上海也不容易呢?你们在上海还好吧?”
春子说:“哎,大城市呆着都不容易,虽然我可能比她强点儿,至少我们有自己的房子住。上海人特别排外,外地人很难融入,就算挣再多的钱,在他们眼里我们也是乡下人,他们还是觉得自己有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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