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杀人……那就不是林北他们干的。
那两车人,应该就是洪震派去抓人的忠义堂马仔。
林北这小子说“没见过忠义堂的人”,估计是当时场面太乱,撞了人只顾着逃命,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哪路神仙。
他重新看向林北,眼神里那股迫人的压力消散了大半。
“那两车人,是忠义堂洪震派去抓你们的。”
蒋天养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全死了,一个没剩,包括你们撞翻的那辆车里的人。”
死了?
林北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他沉默了一两秒,才开口,声音依旧平稳:
“死了?我没有杀他们,也不想杀他们。”
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蒋天养看着林北这副近乎漠然的样子,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欣赏。
这才是道上混的料!
生死关头,哭天抢地有个屁用?就得有这份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还面不改色的狠劲儿!
“我信你。”蒋天养缓缓吐出三个字。
林北脸上没有任何如释重负的表情,依旧紧绷着。
蒋天养接着道:
“但洪震那边,死了十几个兄弟,这事儿大了。血债血偿,这是铁打的规矩。他洪震,不会信你,也根本不想信你。他必须给死掉的兄弟一个交代,给整个忠义堂上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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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养顿住,目光如刀。
“找不到真凶……”
“那我们就成了现成的替罪羊。”
林北接过了话头,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可怕。
他像是在分析一道数学题的答案,逻辑清晰得近乎冷酷:
“于公,我们是最大的嫌疑人,那些人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于私,我们之前打了周天鸿,洪震有足够的理由恨我们入骨。”
他看着蒋天养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我们几个,是没人会在乎死活的小虾米。几个在垃圾堆里刨食的孤儿,死了,就像路边被碾死的野狗,连个响动都不会有。拿来填洪震兄弟的血窟窿,再合适不过。”
蒋天养捻佛珠的手彻底停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那张还带着点青涩的脸上,有着一种远超出年龄的清醒和残酷。
这小子,把他心里那点权衡,把洪震的处境,看得透透的!
“哈哈!”蒋天养突然笑了起来。
“好!说得好!”
这小子,他蒋天养要定了!就凭这份脑子,这份定力,将来绝对是儿子蒋子墨身边最锋利的刀!
笑声收敛。
蒋天养拿起书桌上的黑色座机,直接拨通了洪震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通。
没等对方咆哮,蒋天养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老洪,火气别那么大,听我说完。”
“放屁!你的人当然替你的人说话!”电话那头传来洪震野兽般的怒吼。
“我派去盯梢的人,全程在场。”
蒋天养的声音陡然提高,压过洪震的咆哮。
“他亲眼看着你的人堵了林北,看着林北撞翻一辆车冲出去,也看着林北他们一路逃,你的人,不是他们杀的!”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蒋天养不给洪震喘息和反驳的机会,语气放缓,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给我三天。三天时间,我蒋天养把真凶给你揪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兄弟报仇,也要报得明明白白,是不是这个理?”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了砝码:
“我蒋天养这张老脸,加上我这块招牌,给你洪老大作保!三天,就三天!”
蒋天养的声音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