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雪怯盯着再次倒塌的屋子,挠了挠头。
这......要赔吗?
怎么她睡哪个屋子,哪里就要塌?果然当初没做剑修是正确的选择,养剑太费钱了。
霜傲委屈地想要蹭过来,雪怯挥手驱赶。
“去去去,你去找你主人去,我养不起你。”
霜傲退回两步,飞身掠过。
薛越离感到腰间一空,抬眼望去,他的储物袋竟已经挂在了霜傲的剑尖上。
霜傲正顶着储物袋,献到雪怯面前。
雪怯一手背在身后,一边侧脸不去看对面的薛越离。
“咳咳,啊,我的储物袋怎么掉了。”
捡起储物袋飞快揣到怀里,周遭响起脚步声。
她马上俯身小声跟霜傲说:“你先回你主人身边,等他赔完了你再回来。”
薛越离眉心一跳,修士无感敏锐,雪怯自认为很小声,实则他听得清清楚楚。
东方赫扶着昨天雪怯刚见过的妇人,前面还走着一位穿着官服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像是刚下朝回来的样子。
一行人走到了倒塌了屋子跟前。
“这?焕游,这是为何啊?你们没人伤到吧?”
方焕游磨了磨回复道:“没事,是这位道友练剑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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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石砖中央一道深深的裂痕,从房屋地下蔓延到前面的小院子里。
东方赫瞳孔紧缩,手忍不住握紧。
这就是......修士吗?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薛越离。
白衣如雪,眉眼间尽是让人不可忘却的冰冷感,谁也看得出来,这位怕也是位修士。
还是一位修为强大的修士。
薛越离视线在雪怯身上停留两秒。
“是我所为,我会如数赔偿。”
原本还贴在身边的霜傲得到了这句话,立马就又飞回到了雪怯身边。
薛越离有些头疼。
或许他要重新炼一把剑了,自己的本命剑一直跟在别人身边便罢了。
如若是他真的跟别人战斗,霜傲怕是也不会愿意跟他离开了。
东方赫的母亲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着回复道:“仙师能到敝府做客,本已经是我们之幸,怎能再让仙师赔偿。刚好明烛大师也在府上,听闻明悟大师早年得道,如今也已修成正果,成了一名修士,不如在我府中设宴,方便几位仙师说话。”
雪怯听到明悟两个字顿觉有些耳熟,好奇探出头问道:“明烛大师是谁?”
“不过几日未见,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宠竟已不认我这个主人了。”
明烛此时的装扮和在修仙界很不一样,穿着僧侣的道袍,却又留着长发,竟然有些亦正亦邪的感觉。
“小白。”
那人从廊道的拐角走出来,站在廊道上,目光平淡。
普通的一句话,雪怯却从里面品出些危险的意味。
被人叫做这么个难听的名字,她也毫不留情地还嘴道:“死和尚,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是你祖宗。”
方焕游第一次听到雪怯这么骂人,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不剃发修行,怪不得明烛你成日脸色跟谁打了你一样,原来心不诚当不了和尚,来这凡间耍威风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倒真的有几分神仙眷侣的意思。
薛越离和明烛对上视线,明烛走过来。
“佛说我六根未净,不可剃发。”
“那日是我违背了本心,我愿与你结成道侣。”
夹在中间的东方赫一群人被瞬间压抑的气氛弄得喘不过来气。
方焕游的神色彻底僵硬在脸上。
“明烛,她现在是我道侣。”
明烛脸上丝毫没有歉意。
“那又如何,我并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