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不堪的味道。
经过时曜多次“投喂”，这种程度的消耗已经不至于让异能透支，林琅一边和时曜暗暗较劲，一边不停收取晶核，有种满级小号组队刷副本小怪的既视感。
林琅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起点，一是会展中心作为这片区域的中心，聚拢感染者速度更快，二来这里没有幸存者，二人清理起来怎么快怎么来，不用束手束脚。
两人速度很快，约莫过了两个小时，会展中心已经堆了好几层尸体，围过来的感染者终于少了些。
林琅随意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台阶稍事休息。看着身前不知疲倦的时曜，忍不住问道：“你上回到底查到乔观月什么了？”
时曜甩了甩天殛：“她不单单是个商人，在岛上的势力盘根错节。还有可能是孙途的老东家…”
“我真纳闷儿他俩怎么会搞到一起的…”
走回林琅身边，时曜呼了口气，结实的手臂一点污血都没有溅到，“他两人具体过往我不清楚，我只记得高中时候就听展邺提及过她。”
林琅顺手扔给他一瓶水，：“还挺浪漫…啧啧，我的青春期怎么就没遇到让人刻骨铭心的美好爱情呢…”
见他接过水，并不搭理自己这茬，又问：“展邺知道这些吗？”
“嗯，也许。”
感受着空间里一堆晶核，林琅纠结道：“你说…咱是不是应该给他们留点儿晶核，搜刮太干净是不是不太好？”
“不需要。”
“诶你第一次拿到橙色晶核是怎么做到的？”
“速度够快，就可以。”
“是个什么样儿的感染者？在哪儿？用天殛？”林琅喋喋不休，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对了你那时候哪儿来的天殛啊？”
“霍英科。”
“啊？你把他杀了？”
“…没。”
“你那时候怎么会知道天殛？是因为重生了很多次的话，每次都是相同的方式？你那些疤痕是试图重生留下的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等回家我再一一回答。可以吗？”
时曜能耐心到这个份儿上，大概已经是极限了。
林琅耸了耸肩，拧好瓶盖随手丢进已经倾倒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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