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风禾缓缓抬起眼,看向肃宁的目光复杂至极,有疑惑,有警惕,还有几分难以置信。
她定了定神,沉声问道:“所以,肃城主,这里的城民就是这几百年来从无量流火的塔中活着走出来的人吗?”
她顿了顿,终究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心惊的问题,“他们都成了不老不死的人?”
肃宁闻言,坦然地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当然。我是第一人,也是第一个从塔里活着回来的人。”
风禾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她刚才看过的书卷。
此刻她斟酌着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那书卷上记载的都是真的?”
听到这话,肃宁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带着几分纵容,又带着几分无奈:
“怎么可能都是真的呢?书卷上的内容早就是我城内子民的话本子了,大多经过了添油加醋,只能说真假参半罢了。”
风禾的心沉了沉,她追问起最在意的那件事:“那献祭之事?”
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在“献祭”二字出口的瞬间骤然凝固。
肃宁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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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猛地一变,周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
刚才的温和仿佛只是一种错觉。
一旁的舒羽也像是被点燃的引线,目光冷冷地投向风禾,那眼神锐利如刀,看得风禾浑身不自在。
风禾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冷飕飕的,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冻结了一般。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中,肃宁幽幽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哦,这是真的。”
风禾虽然早有预感,可亲耳听到确认,还是心头一震。
她从肃宁的语气和反常的反应里,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件事绝不像表面听起来那么简单。
背后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肃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眼看向风禾,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对了,你是哪个派的,封印派的还是掌握派的?”
问完之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自己圆了话:
“哦,是我记混了,如今该叫无锋和宫门了。”她往前探了探身子,追问得更紧了,“你是哪个阵营的?”
风禾的眼神愈发复杂,她既不属于无锋,也不完全依附宫门。
这其中的纠葛太过复杂,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向肃宁解释清楚。
见她迟迟不说话,肃宁嗤笑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
“怎么?难道这几百年间,江湖上还冒出了个中立派不成?”
她根本不信,又换了个角度逼问:
“那你说,你是被宫门,还是无锋逼着进了塔内的?”
“都不是。”
风禾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肃宁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是自愿进去的。”
肃宁明显愣了一瞬,像是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她怔怔地看了风禾几秒,随即再也忍不住,猛地大笑起来。
那笑声比刚才还要响亮,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意味。
“哈哈哈哈哈!”笑声在厅堂里久久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为了长生,连死都不顾啊!”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转头看向一旁的舒羽,拍着扶手问道:
“舒羽你说,这姑娘有种吗?!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为了长生!”风禾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像是碎珠落玉盘般清脆,瞬间压过了肃宁的笑声。
肃宁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淡去。
她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