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盯紧教徒的下盘!他们脚下木板湿滑,重心不稳!”林鹤轩高声提醒,长剑一挑,精准挑飞一名教徒手中的弯刀,弯刀在空中打着转飞向深渊,他顺势一脚踹在教徒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教徒膝盖弯折,惨叫着跪倒在地。
鹞子闻言立刻会意,拉着清禾的手飞身跃起,避开下方一只黑纹狼的扑咬——那狼的獠牙几乎要碰到他的脚踝,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在空中侧身,顺势捡起脚边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丹田运气,将内力汇聚于指尖,猛地将碎石掷出。石块如出膛的子弹般射向一名教徒的小腿,“嘭”的一声击中目标,教徒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摔下栈道。“清禾,攻他们的肩井穴!让他们握不住兵器!”鹞子高声喊道,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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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指尖翻飞,五枚银针接连射出,银芒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而逝,分别命中两名教徒的肩井穴。银针入体,两名教徒只觉得肩头一阵酸麻,手臂瞬间失去力气,手中的弯刀“哐当”落地。他们还想弯腰去捡,鹞子已经拉着清禾冲到近前,鹞子抬脚踹向一名教徒的小腿,清禾则俯身捡起地上的弯刀,虽身形瘦小,却握紧刀柄朝着另一名教徒的腿部砍去——刀刃划过布料的声音刺耳,虽未造成致命伤,却也让教徒鲜血直流,惨叫着后退。
仅剩的三名教徒见状,眼中凶光更盛,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齐齐挥刀,朝着三人砍来。刀锋裹挟着邪气,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残影,同时剩下的三只黑纹狼也从两侧包抄,其中一只猛地跳起,朝着清禾的后背扑去。鹞子眼疾手快,猛地将清禾往自己身后一拉,同时抬脚踹在狼的腹部,狼被踹得向后翻滚,撞在岩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爷爷,他们的黑气能增强力气!”鹞子高声提醒,灵眼能看到教徒周身的浊气正在快速流动,显然是在借助邪气提升战力。
林鹤轩长剑一振,剑气凝聚成一道白色的光幕,挡住三名教徒的合击,他眉头紧锁:“鹞子找机会破了他们的黑气源头!清禾继续用银针牵制!”话音刚落,他纵身跃起,长剑直指为首教徒的咽喉,招式快如闪电。为首的教徒见状,立刻挥刀格挡,刀身与剑身碰撞发出“锵”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教徒被震得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流下。
就在这时,高空盘旋的灵雕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啼鸣,声音穿透云雾,震得人耳膜发颤。它翅膀用力扇动,卷起漫天云雾,形成一道旋转的气流,朝着栈道上的教徒与黑纹狼袭去。云雾遮挡了教徒的视线,一名教徒不小心踩空,半个身子探出栈道边缘,吓得他连声惊呼。鹞子抓住这个机会,拉着清禾飞身向前,清禾手腕一扬,数枚银针如雨点般射出,精准刺穿三只黑纹狼的后腿筋络,狼轰然倒地,发出痛苦的嘶吼,再也无法站立。
鹞子目光锐利,突然发现为首的教徒腰间挂着一个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诡异的纹路,浓郁的浊气正从令牌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那正是邪气的源头!“爷爷,打他腰间的黑令牌!”他高声喊道,同时捡起地上的另一块碎石,用力掷向令牌。碎石虽未命中,却吸引了教徒的注意力,林鹤轩趁机长剑转向,剑气直逼教徒腰间的令牌。“找死!”教徒怒吼着挥刀格挡,却被林鹤轩的剑气震得手臂发麻,令牌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坠入下方的云雾之中。
失去令牌的操控,剩下的三名教徒周身的浊气瞬间消散了几分,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林鹤轩乘胜追击,长剑翻飞,剑影如织,“唰唰唰”几声,三名教徒便纷纷中剑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战斗终于结束,栈道上只剩下教徒与狼的尸体,血腥味与淡淡的邪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木板上满是刀痕、血迹与碎石,几处木板还被砍断,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深渊。
鹞子落地时膝盖微微一软,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方才跃起时用尽全力,小腿又被碎石硌得生疼,手臂还被一名教徒的弯刀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正顺着手臂缓缓流下。清禾连忙扶住他,脸上满是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