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潮湿的房间里,一个瘦小的身影缩在角落,无神的眼睛紧盯着窗外的天空。
房间正中躺着一个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他睡着的时候像一个正常人,当他醒来,就变成了只会喝酒打人的恶魔。
和她一样躲在房间角落里的孩子,还有三个。
没有一个孩子敢说话,他们待在自己选的安全区域里,忍受着饥饿,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很微弱。
小女孩呆呆地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天黑,天黑了就可以睡觉了,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饿了。
下一秒,那道破损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刺眼的阳光一股脑地倾泻进来,照在地面上,门板掉在地上,扬起大片大片的灰尘。
不速之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看清房间里枯瘦的几个孩子,还有被吵醒后骂骂咧咧的男子,骂了一句脏话,大步上前,一拳把男人闷倒。
她提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拖到了院子里,打得男人不停地求饶。
小女孩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她忍着疼痛爬到门口,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一起,看那个男人挨打。
曾经看上去不可战胜的高大男子,在孟诗手里像小鸡崽一样任她宰割。
小女孩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芒。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
看家暴男挨揍,爽歪歪。
孟诗踏进香奈乎家里,当她看见那几个只比骷髅多层皮的孩子时,怒火中烧。
她一拳给家暴男干沉默,再从榻榻米上揪起他,把他拖进院子里狂揍。
“我*你****,你****,说你是**都侮辱了**,连畜生都不如,不是很能耐吗,来和我比划比划啊?!
还敢还手,吃我佳木斯大拐,哈尔滨飞踹,齐齐哈尔墓碑钉头!”
拳拳到肉,次次暴击,鼻血与牙齿齐飞,惨叫共求饶一色。
孟诗揍男人的时候,出门买菜的女人也回来了,她尖叫一声,菜扔到地上,跑过来就要揪孟诗的头发。
孟诗躲过她的魔爪,腿一伸就给她拌了个大马趴。
她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起手十个大嘴巴子,扇得女人嗷嗷直哭。
“骂他没骂你是吧,你也配当妈?你个**,大**,蠢货一个,谁当你孩子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骂完这个,孟诗把她扔到一边,一脚踹断家暴男的腿,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嗑。
“就**知道爽是吧,不管生不管养,就知道打孩子,你就是个废物,垃圾,你连王八的鼻屎都比不上。”
物理感化完毕,孟诗找到那个光头人牙子,把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家暴男卖给了他。
“随便给他找个什么脏活累活干,最好有人能用鞭子抽他,不能让他舒服过日子,明白吗?”
孟诗扔给人牙子两枚银判,人牙子乐得眉开眼笑,“明白明白,这位小姐,我保证按照您的吩咐,给他找个好去处。”
孟诗回到香奈乎家时,那个被她打了的女人已经卷了家里剩下的钱,背着包袱逃跑了。
空荡荡的破房子里,只剩下了几个奄奄一息的孩子。
孟诗喊来藤屋的人,让她和自己一起,把这几个孩子弄回藤屋。
年纪最小的两个孩子,在被人抱出这个房间,眼睛突然接触到阳光时,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是劫后余生的泪水,是终于可以活下去的泪水,
香奈乎趴在孟诗怀里,她似乎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不能再打她了,紫色的眼眸中沁出泪水,滴落在孟诗肩头。
孟诗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她抱回了藤屋里。
给他们一人灌下一碗米汤之后,再拉着她们洗澡,剃头,换衣,一气呵成。
四个孩子再次来到孟诗面前时,男生的头发都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脑袋上还冒着青茬。
女孩子们都剃成了朵拉头,真剃光的话,藤屋的人怕她们会被不懂事的孩子嘲笑,所以特地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