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斩了两个不长眼的小鬼后,孟诗顺利完成了今天的巡逻任务,回到了她的宅邸。
其实回家之后她也闲不下来,书房的桌子上摆着一堆需要她处理的文件。
还好雏鹤她们在回家以前帮她处理了很大一部分。
现在只有一些需要她亲手回的信件,还有需要她批复的文件,忙完这些,剩下的就没有多少事儿了。
孟诗花了两个小时处理这些文件,缘一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烛火下的脸庞,他的心都软了下来。
全都处理完后,孟诗伸了个懒腰,敲了敲有点酸痛的肩膀。
一双温热的手抚在她的肩头,用轻重合适的力道帮她按摩肩膀,孟诗握住缘一的手,眷恋地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像猫一样蹭了蹭。
美好静谧的日子如流水般淌过。
两年后,东京府八王子市景信山中,在这里生活着一家以砍柴为生的人家。
时透家清贫,但是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也十分幸福。
直到时透家的女主人因劳累过度,染上重感冒开始,一切都变了。
她喝了药之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最后都发展到了咳血的地步。
外面正下着大雨,家里的顶梁柱时透义信不顾妻子和孩子们的劝说,披上蓑衣,冒雨跑到山里去寻找能治病的草药。
小小的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趴在病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时透晴花。
她一脸病容,却还是温柔地说道。
“有一郎,带着无一郎到那边去一点。”
她不知道这个疾病是否会传给自己的孩子们,只能让他们尽量离自己远一点。
兄弟俩急得不行,他们恳求神明,让母亲能够好起来。
对于冒雨出门的父亲,他们也不停地祈祷,看着关闭的木门,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有一郎和无一郎的眼睛都要盯酸了,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时透无一郎眼睛一亮,连鞋子都来不及穿,飞快地跑到门口,打开房门。
“爸爸你回来,唉?”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人。
他的肩上扛着的,正是时透义信,他的手心里,还紧紧攥着几棵草药。
孟诗大步走进房间里,把昏迷的时透义信放到榻榻米上,时透有一郎扑过来大喊,“父亲,醒醒啊!”
就连咳得很厉害的时透晴花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声嘶力竭地喊,“孩子他爹,快醒醒啊!”
孟诗摘下斗笠,脱下蓑衣,放到门后。
这时,房间里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这位不速之客是个女子。
时透有一郎把愣在门口的无一郎推到母亲身边,拿起一根柴禾,挡在自己的家人面前。
她是什么人,山里的妖精吗,是她把父亲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看到他们防备的样子,孟诗无奈地解释道。
“我是在山脚下发现他的,他似乎是从悬崖上面摔了下来,还好被一棵大树接住了,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听到时透义信没事,时透母子仨的防备终于放下来一点,但他们还是警惕地看着孟诗,生怕她突然露出妖精的面容。
孟诗也不计较这个,她这次来的目的,除了救下时透义信,还要救时透晴花。
时透晴花得了肺炎,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这个病都不知道该怎么治。
孟诗带来了蝴蝶家特制的强效感冒药,她从腰包里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用时透家的锅,熬了一锅热汤药。
她用破了口的碗盛出来两碗汤药,放在灶台上。
“这是治病的药,多的那碗喂给这位夫人,少一点的这碗喂给你们父亲。”
说完,孟诗戴上斗笠,披上蓑衣,离开了时透家。
时透有一郎看她离开,跑过去端起一碗药,他看向无一郎,“无一郎,这个药我不知道可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