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将她探查到的所有鬼杀队成员都拉进了无限城中。
数百位鬼杀队的成员,如同坠落的星辰一般 从打开的天花板落下来,悬挂在身侧刀鞘与地板碰撞,发出凌乱的声响。
无惨站在鸣女身前,猩红的竖瞳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混乱的场景,看着那些狼狈起身的鬼杀队员,看着他们惊慌地握住日轮刀,和那些拥有下弦鬼战力的鬼搏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今夜,这个纠缠他,烦扰他接近千年的组织,将彻底成为历史。
他畅快地举起盛满深红色酒液的高脚杯,悠闲地坐进柔软的沙发中。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晃动,让从国外运回来的葡萄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抿了一小口葡萄酒,任由那猩红如血的酒液在他唇齿间蔓延。
然而这份惬意转瞬即逝。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从他体内爆发,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穿了他的血肉。
乌紫色的痕迹如同藤蔓般在他皮肤下疯狂蔓延,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血迹,高脚杯从他的手中滑落,在木质地板上炸开一朵芳香扑鼻的酒花。
酒里有毒?!
无惨瞪大了双眼,试图从地板上流淌的葡萄酒中看出些许端倪。
但飞溅的酒液在灯光映照下十分正常,没有丝毫异样。
不是酒的问题,那这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紫藤花毒究竟从哪来的!
无惨的自愈能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细胞疯狂再生,却又瞬间被毒素腐蚀。
体内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浸泡在紫藤花提炼出的浓毒之中,连那五颗大脑和七颗心脏都染上了不祥的深紫色。
突然之间,无惨想到了刚刚单枪匹马面对他的柱。
那个女人决绝的眼神,以及她舍身一击时,日轮刀狠狠刺进他手臂的瞬间。
所以,她的刀上淬了毒?
怎么可能有紫藤花毒能突破他的抗性,她的刀是用紫藤花打造的吗?
无惨毫不犹豫地抓住自己的肩膀,黑色的指甲如利刃般刺入皮肉。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撕裂声,整条手臂被硬生生扯下,砸在了地板上。
新生的手臂从伤口处急速生长,肌肉纤维如蛇般蠕动重组,鲜活的皮肤包裹住肌肉和骨头。
但是依然无济于事,那些毒素早已融入他的血液,流遍了他全身的每一条血管。
无惨暴怒地一拳砸向地面,整个房间的地板应声碎裂,木屑纷飞中,下方错乱的梁柱结构若隐若现。
“鸣女,掩护我!”
无惨咆哮着,他的身体开始快速变形。
体表的血肉开始翻涌膨胀,向外展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还在蠕动的肉球。
血管在半透明的薄膜下鼓动,将不断渗出的紫黑色毒液泵向表面。
在肉球完全闭合前的最后缝隙里,依稀能看见无惨染上紫黑色的狰狞面容。
鸣女专注地拨动三味线,将藏着无惨的肉球层层隐藏起来时,并未察觉到,有没受到邀请的客人,混入了无限城中。
村田从高空中落下,重重摔在无限城光滑的木地板上,狼狈地痛呼了一声。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身下的影子蠕动着,飞快地融入了地板下方的阴影里。
藏野薰控制着这片影子,连带着她身后的暗部成员一起,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地板交错缝隙的更深阴影之中。
与此同时,数百只被特殊转化的鸦鸦鬼开始了行动。
它们额头上贴着目隐符,乌黑的羽毛使它们几乎与昏暗环境融为一体。
只有当它们急速掠过有灯的地方时,才会留下一丝模糊的残影。
它们是隐蔽在黑暗中的信使,鸦目中映照出无限城中奇特的环境和实时的变化。
突兀出现的房间和走廊,上下颠倒的空间景象,正在吼叫地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