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遍了整个训练营。
“听说了吗？3球场宿舍，昨晚墙塌了！”
“塌了？怎么可能？训练营的建筑都是特制的！”
“是真的！据说是被什么东西砸的！现场还有个大坑！”
“谁干的？这么猛？”
“不知道啊……好像是吊车尾组那个新来的小子，叫林什么的……”
“他？那个训练睡觉的废物？别开玩笑了！”
质疑和议论在早餐时间达到了顶峰。林修低着头走进食堂，立刻感受到无数道或探究、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他硬着头皮找了个位置坐下，感觉如坐针毡。
“喂！小子！”一个身材壮硕、留着板寸头、一脸桀骜的少年端着餐盘，故意走到林修桌旁，重重地将盘子放下，汤汁溅了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修，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听说你昨晚把墙干塌了？挺能耐啊？怎么，在宿舍偷偷加练‘拆墙术’？”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林修认出这人，是正式队员里的一个刺头，以力量见长，脾气暴躁。
“不……不是我……”林修试图辩解。
“不是你？”板寸头嗤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墙就在你床边塌的！不是你还能是谁？敢做不敢认？”他俯下身，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别以为搞点小动作就能出头！这里，是靠实力说话的！”
林修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他感受到了对方赤裸裸的恶意。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了食堂的喧嚣。
“食堂内禁止喧哗。”
所有人齐刷刷一静。板寸头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讪讪地收回身体。
手冢国光端着餐盘，面无表情地走过。他甚至没有多看林修和板寸头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固定座位坐下，开始安静地用餐。但那无形的威压，却让整个食堂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板寸头不敢再造瞪了林修一眼，低声撂下一句：“废物，训练场上见！”转身走开。
林修松了口气，但心头的压力却更重了。他知道，麻烦远没有结束。
上午的训练项目是底线对拉练习。教练将队员分组进行对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修被分到的对手，正是早餐时挑衅他的那个板寸头——佐藤刚。
佐藤刚扛着球拍走上场，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吧的脆响。他看向林修的眼神，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小子，别说我欺负你。”佐藤刚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规则很简单，打满十个球。只要你能从我这拿到一分，就算你赢。”他顿了顿，笑容变得残忍，“不过，要是你连球都碰不到……那就给我乖乖滚出训练营！敢不敢？”
周围的队员都围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连不远处正在指导另一组的手冢国光，也停下了动作，目光平静地投了过来。
林修握着球拍的手心全是汗。他知道自己几乎没有胜算。但佐藤刚的话，把他逼到了绝路。
“好。”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
“有胆！”佐藤刚大笑一声，“发球权让给你，免得说我占便宜！”
林修深吸一口气，走到发球位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握着球拍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有嘲讽，有怜悯，有好奇……还有一道，冰冷而锐利，来自手冢国光。
他抛起网球。动作有些僵硬。挥拍！
球软绵绵地飞向对面。
“太慢了！”佐藤刚嗤笑一声，甚至懒得移动脚步，随手一挥拍。
“啪！”
一道黄色流光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呼啸而过！林修只觉眼前一花，耳边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