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获得睡觉就能变强的系统,却因嗜睡被全营嘲笑。
>当他在训练课上第十次打瞌睡时,切原赤也怒骂:“立海大的耻辱!”
>全国大赛惨败后,教练组决定淘汰最后一名选手。
>选拔赛上,林修顶着黑眼圈秒杀切原。
>全场死寂中,他嘟囔着梦话:“呼...再赢一场...就能回去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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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U17训练营1号球场高大的铁丝网,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懒洋洋地洒在墨绿色的塑胶场地上。空气里浮动着草叶被炙烤的微腥,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本该是挥洒青春热血的场所,此刻却弥漫着一股令人昏昏欲睡的滞重。
立海大附属中学的二年级生林修,就站在这片光斑的边缘。他努力想撑开仿佛被胶水黏住的上眼皮,但视野里,教练斋藤至那张严肃的脸,队友们挥拍击球的残影,还有那颗在视野里弹跳的小黄球,都像是被泡在了水里,轮廓模糊,缓慢地扭曲、拉长。斋藤教练的训话声,如同从深水底部传来,带着嗡嗡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裹着铅块,沉重地砸进他的耳膜,却激不起半点思维的涟漪。
“体能储备…战术意识…精神力强化…”斋藤至的声音刻板而精准,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全场,“下午的训练科目,绕场二十圈变速跑,接发球组合练习,最后是分组对抗赛!都打起精神来!”
“是!”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朝气。
林修慢了半拍,喉咙里咕哝出一个含糊的音节,眼皮又不受控制地往下耷拉。他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艘剧烈摇晃的甲板上,脚下发软,世界在旋转。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地就要挣脱身体的束缚,飞向那片黑暗、温暖、充满诱惑的柔软梦境。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搡在他肩膀上!
“喂!林修!你又在发什么呆!”一声暴躁的低吼在耳边炸开,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林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勉强站稳后,茫然地抬起头。眼前是切原赤也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一头桀骜不驯的海带头因为汗水和怒火显得更加张扬,碧绿色的瞳孔里燃烧着火焰,死死地盯着他。“斋藤教练在讲话!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立海大选手的自觉?!”
切原的声音很大,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或惊讶,或无奈,或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林修身上。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试图辩解:“我…我没有…”
“没有?”切原嗤笑一声,音量不减反增,“从训练开始到现在,你打了多少次瞌睡?十次?十五次?看看你这副样子!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一样,整天萎靡不振!输给青学之后,我们立海大已经成了全国的笑柄!你还在这里混日子?真是立海大的耻辱!耻辱!”
“切原!”不远处传来真田弦一郎低沉严厉的喝止。
但切原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林修的心脏最深处。耻辱…立海大的耻辱…这几个字反复在他昏沉的大脑里回荡,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脸颊滚烫,不是因为阳光的炙烤,而是因为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羞耻感。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视野开始发黑,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似乎也被抽走了,他晃了晃,在斋藤教练皱眉的注视和切原毫不留情的瞪视下,眼前彻底一黑,软软地向前栽倒。
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到斋藤教练冷硬的声音:“送他去医务室。其他人,继续训练!”
…
意识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海底,又像是漂浮在无垠的虚空。不知过了多久,林修在一股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气味中,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身下是硬邦邦的病床。这里是U17训练营的医务室。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