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要彻底把王慕晴这个贱婢按下去,再无出头的可能!
皇帝重伤的事情关系重大,根本瞒不住。
为了避免在前朝后宫引发了惊天动地的震荡。
皇后对外只能宣称李庭是坠马伤了腿,绝口不提那处的重伤。
若让天下人知道皇帝已失去生育能力,形同阉人。
还有谁会承认他是一位帝王?
那些之前在夺嫡之争中被赶回封地的王爷们,也会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李庭的皇位岌岌可危,必然也会牵连到她这个皇后。
如今的他们,反而是完整的利益共同体。
皇后决不允许有人影响李庭的地位。
披香殿内,烛火摇曳。
陈七七看完了如意呈上的密信,嘴角微扬。
若不是还需要李庭活着,为李迎撑住场面。
陈七七当时就不会只让马踩他那处,而是直接要了他的命更干脆。
可这样一来,又太便宜李庭了。
死了,哪儿有活着煎熬?
对李庭来说,他这样活着反而是更大的折磨。
他得日日夜夜守着这个已经不算男人的秘密,在屈辱中度过余生。
不过这样的日子,陈七七也不会让他过太久的。
陈七七用手指戳了戳襁褓中李迎的脸蛋,轻声道:“快长大吧,你父皇等着给你腾地方呢!”
李迎在睡梦中被陈七七闹醒,没有哭,反而对着她乐呵呵地笑。
围场那边,经过太医们连日抢救,李庭总算保住了性命。
可到底伤势过重,一直昏迷不醒。
草草结束这次秋狩,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返回皇宫时。
昏迷了好几日的李庭才终于缓缓醒来。
意识刚一恢复,一股尖锐而陌生的剧痛便从身下猛地窜起。
疼得他瞬间冒出了冷汗。
这疼痛与之前那段时间的疼痛类似,让李庭还以为是旧疾复发了。
然而却又多了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心底发憷。
李庭下意识地想挪动身体,却牵扯得那处更是痛彻心扉。
他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
他看到皇后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拨着茶盏,而太医们则是垂手恭立在一旁。
“陛下醒了。”
皇后的声音平淡无波,甚至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抬了抬眼,说出了这个事实。
李庭想开口,斥责皇后无礼。
但是喉咙干涩,发不出声响,而身下那股陌生的剧痛让他恐惧。
李庭还零零散散记得昏迷前的场景,但是却忍着不敢回忆。
他想开口询问伤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地方的痛楚难以启齿,尤其是在皇后和臣子面前,他张了张嘴,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的窘迫。
皇后将他的窘迫尽收眼底,嘴角几不可察地扯动了一下,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放下茶盏,语气冷淡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陛下坠马时,伤及了根本。”
“太医已经尽力,但日后恐难有子嗣了。”
皇后甚至懒得铺垫,直接说出了最后的诊断结果。
然而不等李庭从这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她便轻描淡写地补充道:“经查实,是王贵嫔因爱生恨,对御马做了手脚。”
“如今她人已经被打入冷宫,陛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皇后例行公事地说着。
在她眼里,这个龙榻上的男人,或许还能被称作男人的话,已经和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没什么两样。
皇后对他连多余的一点情绪都欠奉。
御马监查遍了那匹发狂的御马,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