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没有!”沈寒星再也忍不住,她上前一步,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安阳公主,“我们入狱是被人陷害!与这位……与你长姐何干!”
“住口!”蒋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那力道震得茶碗都跳了起来,“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谢家的门,我们谢家就没一天安宁过!先是云舟入狱,现在又克死了我可怜的孙女!你还敢狡辩!”
她指着沈寒星,那手指抖得好比风中的落叶,“来人!把这个妖妇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再出来!”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来,就要架住沈寒星的胳膊。
“我看谁敢!”
谢云舟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上前一步,将沈寒星死死地护在了身后。
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让那两个婆子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他甚至没有去看蒋老夫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只是平静地,仿若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对上了安阳公主。
“公主殿下,你说这位是家兄的女儿,可有凭证?”
安阳公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扬了扬手中的信,“长姐的亲笔信,算不算凭证?”
“她自称是,她就是?”谢云舟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波澜,“那我夫人还说她是冤枉的,公主为何不信?”
“放肆!”安阳公主身后的一个宫女厉声喝道,“竟敢如此与公主说话!”
安阳公主却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她看着谢云舟,那双总是带着傲慢的丹凤眼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那里面,有欣赏,有惋惜,还有一丝深藏的怨怼。
“云舟,我知道你不信。”
她缓缓走到那口小小的棺材旁,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悲伤。
“可继安信。”
她的话音刚落,那个一直跪在棺材前,仿若一尊小石像的谢继安,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泪水,只有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甸甸的哀伤。
“二叔,”他的声音沙哑得好比被砂纸磨过,“她是姐姐。”
“我们才刚相认不到十天。”
“她说她叫谢寻安,是爹爹和娘亲,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姐姐。”
谢云舟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看着那个孩子,看着他那双清澈见底,却写满了痛苦的眼睛,一颗心,直直地沉入了谷底。
完了。
隐阁这一步棋,走得太绝了。
他们凭空造出了一个“姐姐”,一个能让谢继安这个“圣子”都深信不疑的姐姐。
然后,他们再让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