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最不起眼的一条狗!”
“真正想要你死的人!真正想要你儿子,给你陪葬的人!”
他说到这里,忽然,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的笑声。
“你惹不起!”
“你们所有人,都惹不起!”
说完他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猛地抬起手里的短刀,没有半分犹豫,直直地就朝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地抹了下去!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溅了凤离,满身满脸。
可她,却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具,缓缓软倒下去的尸体。
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仿若被彻底激怒的暴戾与疯狂。
她猛地回头,那双好比淬了毒的桃花眼,死死地钉在了,那个正蜷缩在地上,痛苦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沈寒星身上。
她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声音冷得没有半分温度。
“听到了吗?”
“他说,我们,惹不起。”
“而你,”她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那根戴着金色蛇形指环的手指,重重地戳在了沈寒星,那正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现在就是我手里,唯一的一张能跟他们掀桌子的底牌。”
“所以,你不能死。”
她说着,竟是当着沈寒星的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
那瓶子,沈寒星认得。
是安阳公主,给她的那瓶同心蛊的解药!
她不是说,这解药只此一瓶吗?
她怎么会还有?
凤离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嘴角勾起一抹极度森冷的弧度。
“很惊讶吗?”
“这世上,能解同心蛊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解药。”
“而是……”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另一只,更强的蛊虫。”
她说着,竟是猛地拔开了瓶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