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从今晚开始,你就睡在暖阁外的脚踏上。”
“安哥儿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就给他讲故事。”
“讲到他睡着为止。”
“若是他有半点不适,或是哭闹……”
他顿了顿,缓缓地吐出剩下的话。
“本王就拔了你的舌头。”
沈寒星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
睡在脚踏上。
那是最低等的丫鬟才有的待遇。
他这是在用最直接也最羞辱的方式告诉她,她在这个王府里,连个下人都不如。
她只是一个会讲故事能安抚孩子的玩物。
“怎么?”
见她不说话赵澈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不愿意?”
沈寒星缓缓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上,竟是慢慢地慢慢地绽开了一抹极其诡异的笑。
那笑,比哭还难看。
“臣妇遵命。”
赵澈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微微一怔。
他本以为,她会哭会求饶会搬出皇帝来压他。
可她没有。
她就那么笑着,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屈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好比寒潭的死寂。
那样的眼神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房门被重重地甩上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往下掉。
沈寒星脸上的笑容瞬间垮塌。
她无力地靠在床柱上,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着刺骨的寒意。
夜,很长。
她真的找来一床薄被在暖阁外的脚踏上,蜷缩着躺了下来。
冰冷坚硬的木板硌得她骨头生疼。
她却好像感觉不到。
因为心里的冷比这身下的木板要冷上千倍万倍。
后半夜谢继安果然醒了。
他烧得迷迷糊糊哭着要找娘。
沈寒星立刻起身点亮了烛火,坐到床边用最温柔的声音,开始给他讲故事。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