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有人的呼吸都好像停滞了。
沈寒星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知道,这是皇帝对赵澈的一次试探,也是对她的一次审判。
如果这位太医令能治好谢继安,那她方才用性命搏来的一切,都将化为一场笑话。
她会立刻被打回原形,甚至死得更快。
良久,刘太医令收回了手,神色凝重。
“如何?”
赵澈开口问道。
“回王爷。”
刘太医令沉声说道,“小王爷脉象浮数,高热不退,舌苔厚腻,依下官看,是急火攻心,又感了风寒,邪气入里化热,郁结于内,来势汹汹,寻常汤药,怕是难以见效。”
他说了一大通,听起来高深莫测,其实和之前那个太医的诊断大同小异。
“需用虎狼之药,以雷霆之势,驱逐内邪。”
刘太医令说着,便让药童铺开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张方子。
“立刻去煎药。”
赵澈对管家吩咐道。
“是。”
管家接过方子,匆匆退了出去。
刘太医令又拿出银针,说是要为谢继安施针,固本培元,疏通经络。
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尽显太医院最高长官的威严与专业。
可沈寒星的心,却一点点地放回了肚子里。
因为她看见,在刘太医令施针的时候,谢继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小的身体一直在不安地扭动。
这不是好转的迹象。
很快,汤药煎好了。
那药味比之前秦嬷嬷端来的那一碗还要浓烈霸道,闻着就让人喉头发紧。
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上前。
“小王爷不肯喝药。”
莺歌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刘太医令捻着胡须,胸有成竹地开口。
“无妨,小孩子畏苦是天性。”
“老夫自有办法。”
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倒出一些粉末混进了汤药里。
“这是甘草霜能中和苦味。”
“必要时捏开嘴灌下去就是,小王爷体内的邪火不去,烧坏了身子那才是大事。”
赵澈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莺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看着刘太医令那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