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一条无人走过的险路为自己和幼崽杀出一条生路。
阿大和阿二沉默地跟在后面,他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个他们印象里,需要王爷处处庇护有些天真实在的英国公府夫人吗?
这份果决和狠劲让他们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心惊。
夜色很快降临。
没有了马车他们只能徒步前行。
阿大在前面开路阿二断后将沈寒星母子护在中间。
山里的夜风很凉安哥儿被冻醒了小声地抽泣起来。
沈寒星解开自己的外袍将孩子更紧地裹在怀里,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阿大走到沈寒星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
“夫人穿上吧。”
沈寒星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谢谢。”
“这是属下的职责。”
他们找到一处背风的山洞,简单清理了一下准备在此过夜。
阿大出去找了些干柴升起一堆篝火。
火光跳跃,映着每个人的脸忽明忽暗。
沈寒星拿出白天藏在身上的干粮,分给他们。
没人说话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夫人您真的信了那个面具男的话?”
许久阿大还是忍不住开口。
“王爷他……对您和少主的心天地可鉴。”
“是吗?”
沈寒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那他为何不告诉我我们此行是诱饵?”
“他为何不告诉我,他把谢云庭的遗物交给我就是在昭告天下凤离的儿子在这里?”
“他是不是觉得我沈寒星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他摆布连知情的资格都没有?”
阿大再次沉默了因为他无法回答。
王爷的心思深如渊海,他们做下属的只能执行命令从不敢妄自揣测。
可如今看来这计划里,唯独没有考虑过夫人的感受。
或许在王爷眼中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过程如何牺牲掉一些信任也无伤大雅。
但他错了。
沈寒星不是那些养在深闺夫君说什么便信什么的寻常女子。
她的心比谁都硬。
一旦被骗便再难回头。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晓行夜宿,专挑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