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属下遵命。”
阿大最终沉声应下。
与其去走那条明知是死路的路,不如跟着这位夫人杀出一条血路来。
有了目标接下来的行动便快了起来。
他们不再是没头苍蝇而是变成了黑夜里最冷静的猎手。
阿大和阿二的专业能力确实无可挑剔,不过两日便锁定了一个目标。
青州府最大的盐商王员外。
此人勾结官府垄断盐市逼得百姓只能吃高价盐家中早已是金山银山偏偏为人极其吝啬刻薄手上更是沾着不少人命。
动手的那一夜月黑风高。
沈寒星抱着安哥儿在城外一处破庙里等着。
她并不担心阿大和阿二会失手,她只是在想,从今往后她的人生似乎就要和这些黑暗与血腥彻底绑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躲在别人身后。
天真地以为只要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的沈寒星了。
天快亮的时候阿大和阿二回来了。
他们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但行动间并无半分拖泥带水。
阿大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放在她面前。
“夫人足够我们到江南任何一个地方安稳度日。”
沈寒星打开包裹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和一叠银票。
她没有多问过程只是点了点头。
“走吧。”
有了钱路就好走多了。
他们买了一辆最普通不过的马车又买足了路上所需的一切用度。
为了不引人注目沈寒星将自己和安哥儿都打扮成了最寻常的乡下母子模样。
她甚至还学着村妇往自己脸上抹了些锅底灰。
阿大和阿二则扮作一对寻常的夫妻是她远房的亲戚。
一行四人就这么混在南下的商队人流中,朝着那烟雨蒙蒙的江南而去。
路途的颠簸比沈寒星想象中还要辛苦。
安哥儿到底是个孩子即便沈寒星再怎么精心照顾他还是病倒了。
起初只是咳嗽后来便发起高烧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
沈寒星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焦灼万分。
他们不敢去大城里的医馆怕被人认出来。
只能在一个叫“清河”的小镇落脚找了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小郎中。
郎中是个山羊胡老头捻着胡须看了半天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