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刺得蒋老夫人和蒋氏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他这是在说,她们不把他这个国公府的二公子放在眼里,随意传唤他的妻子。
“我身子弱,离不得人伺候。”谢云舟又咳嗽了两声,扶着桌角,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昨夜里,寒星也是为了救她姐姐,才闹出那番动静。即便有错,那也是沈家的事情。母亲若是非要罚她,传了出去,倒好像我们英国公府,容不下人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为沈寒星辩解一句。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维护他自己,维护英国公府的颜面。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话,才最有分量。
蒋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这个儿子,平日里看着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可说起话来,却总能一针见血,让她无法反驳。
“母亲,”蒋氏见状,连忙打着圆场,“二弟说得是。弟妹也是一片好心,我们罚得重了,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她朝蒋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蒋老夫人终究是借着这个台阶下了。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看着就心烦。”
“多谢母亲。”沈寒星低着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谢云舟身边,伸手想要扶他。
谢云舟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自己转身,朝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