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子无碍不需喝药。”沈寒星推开了那碗药。
莺歌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沈寒星,然后缓缓地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方丝帕。
丝帕上绣着几朵精致的兰花。
沈寒星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沈沅宁的帕子。
是昨夜在破庙里被撕碎的那一方。
蒋氏处理了现场莺歌却拿到了这块帕子。
她想做什么?
“这帕子是在城西的一间破庙里捡到的。听说沈家大小姐昨日险些在那里失了清白。”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提醒二少夫人。”
“有些东西若是传了出去毁掉的可不止是一个人的名声。”
“还有整个尚书府的脸面。”
“喝了它。”
那碗黑色的汤药就像是孟婆的遗忘汤横亘在沈寒星与生路之间。
喝还是不喝?这是一个死局。
莺歌的眼神仿若西伯利亚的寒流,带着冰冷的杀意寸寸刮过沈寒星的皮肤。
她料定了沈寒星不敢赌。
不敢拿整个沈家的声誉去赌这一碗未知的汤药。
沈寒星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里却燃起了一簇疯狂的火苗。
她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莺歌的眉头微微蹙起。
“我笑我自己真是个傻子。”沈寒星缓缓转过身直视着莺歌的眼睛。
“我姐姐的名声重要尚书府的脸面也重要。”
“可是莺歌,”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莺歌走了过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天,死在了这个院子里会怎么样?”
莺歌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沈寒星的力气很大她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竟让这个会武功的丫鬟下意识地想后退。
“我,是尚书府的庶女是圣上赐婚,明媒正娶嫁进英国公府的二少夫人。”
“我若是死了还是死得不明不白。”
“我父亲是当朝尚书我嫡母是威远侯的女儿,我姨母还是宫里的贵妃。”
“你说他们会不会善罢甘休?”
沈寒星走到莺歌的面前停下脚步。
“他们会查。”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