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寒星的心里警铃大作。
赵澈果然在他面前提起自己了。
“回陛下并无此事。”她立刻答道,“都是些家宅里的小事是臣妇不懂规矩,冲撞了长辈与旁人无干。”
“哦?”皇帝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澈亲王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国公府治家不严,苛待功臣之后让你当着外人的面,在祠堂罚跪。”
“王爷言重了。”沈寒星的头垂得更低了,“王爷心善见不得臣妇受罚,才会有此误会。罚跪祠堂乃是国公府的家规,臣妇心甘情愿绝无半句怨言。”
“你倒是个懂事的。”
他放下了茶杯。
“朕今日叫你来除了问问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问你。”
沈寒星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朕听说你会驯马?”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突兀。
沈寒星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着这个问题背后可能隐藏的陷阱。
“回陛下臣妇不敢称驯马,只是幼时在庄子上曾跟着一位老兽医学过几天,懂一些安抚牲畜的皮毛之术让陛下见笑了。”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皮毛之术?能让谢云庭那匹烈马‘踏雪’都俯首帖耳这可不像是一般的皮毛之术。”
沈寒星的心咯噔一下。
他竟然连“踏雪”都知道。
他对英国公府的动向了如指掌。
“臣妇惶恐那日许是凑巧罢了。”
“是吗?”皇帝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朕那位故人也极擅此道。她曾说过万物有灵,人与兽之间靠的不是蛮力而是心。”
沈寒星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
这句话太像现代人会说的话了。
凤离那个古早穿越女。
皇帝这是在用凤离的话试探她。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臣妇愚钝听不懂陛下的话。臣妇只知牲畜和人一样,你对它好它便听你的话。你若打它骂它,它自然会反抗。”她用最朴素最简单的话,来解释这件事。
皇帝看着她那副诚惶诚恐,仿若真的听不懂的样子眼神里的探究又深了几分。
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沈寒星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殿里的檀香熏得窒息了。
“罢了。”
皇帝忽然挥了挥手好像失了兴致。
“时辰不早了你退下吧。”
沈寒星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从地上爬起来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