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老夫人和三夫人的脸上,扫过。
“他不是中毒。”
“胡说!”三夫人尖叫道,“不是中毒为何会突然昏倒!”
“因为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谢云舟一把扯开谢继安的衣领。
只见那孩子小小的胸膛上不知何时已经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红疹。
“这是‘锁喉风’。”
“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才会引发的急症。”
他说着目光便开始,在屋子里飞快地巡视起来。
沈寒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视线也跟着在屋子里,一寸一寸地扫过。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床头那个小小的插着一枝开得正艳的黄色小花的白玉瓶上。
那是迎春花。
不对。
沈寒星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不是迎春花那是断肠草的花。
两种花长得极其相似若非她上辈子,是个动物饲养员,对这些有毒的植物有过专门的研究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是那盆花。”
她和谢云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谢云舟没有多问立刻便从怀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
“都出去。”
他一边飞快地捻着银针,一边冷冷地下了命令。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蒋老夫人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
此刻她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她从未正眼瞧过的次子身上。
“听二公子的。”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三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蒋老夫人,一个杀人般的眼神给生生瞪了回去。
“你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
“继安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便先撕了你的嘴!”
三夫人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谢云舟和沈寒星还有那个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微弱的谢继安。
“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我的身上。”
沈寒星立刻照做她将谢继安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
入手一片滚烫。
谢云舟捻着一根极细的银针,神情专注手腕却稳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