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远侯府的萧氏。”
“昨夜里悬梁自尽了。”
“留下了一封血书。”
“说她识人不明引狼入室。”
“害了自己的亲外甥女。”
“无颜,再见列祖列宗。”
沈寒星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一片刺目的白。
死了?
萧氏那个永远端庄永远将规矩挂在嘴边的嫡母就这么死了?
还留下了一封血书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怎么可能。
“人死债消。”
“此事到此为止。”
“往后谁也不许再提半个字。”
她这是在盖棺定论。
用一个死人,来平息国公府这场险些烧掉所有人颜面的大火。
沈寒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太快了。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精准地操控着每一步。
昨夜她们才刚刚,将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威远侯府。
今晨萧氏便用一尺白绫,将所有的线索都烧得干干净净。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母亲。”
沈寒星上前一步,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此事,必有蹊跷。”
“我嫡母,绝不是那种,会轻易寻死的人。”
“住口!”
蒋老夫人猛地睁开眼,厉声喝道。
“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非要将我们英国公府,和威远侯府,都闹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
“沈寒星,我告诉你。”
“做人,要懂得知足。”
“更要懂得适可而止。”
她说完,便再也不看她转身,带着那些哭哭啼啼的下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沈寒星一个人。
秋风萧瑟,吹得她浑身冰冷。
她知道,蒋老夫人,不是不知道,这里面有鬼。
她只是选择了,最简单,最省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