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宣泄口。”
沈寒星听得遍体生寒。
这个男人。
他竟然连人心都可以当成手术台上的标本,来肆意地解剖,利用。
他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姐姐,前世的事情的?”
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我不知道。”
谢云舟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
“但她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说胡话。”
“她说她不该换亲她说她对不起一个姓孟的书生。她说她上辈子嫁给了我守了一辈子的活寡我不过是将这些,零碎的片段拼凑起来。”
“再还给她罢了。”
“那张纸和那块布料。”
谢云舟忽然话锋一转。
“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寒星回过神来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被她捏得有些发皱的油纸包。
“我不知道。”
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了。
尚书府,这条线已经被沈尚书,亲手给斩断了。
禁军更是远在天边,她根本,就接触不到。
她就好像一个被困在迷宫里的瞎子。
空有满腔的愤怒,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
“烧了。”
谢云舟淡淡地说道。
“什么?”
沈寒星猛地抬起头。
“我说烧了。”
谢云舟从她的手里拿过那个油纸包。
他走到烛台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将那张写着“禁军”二字的纸,和那片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布料,都付之一炬。
火光,映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跳动着诡异的光。
“你疯了!”
沈寒星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唯一的线索,就在她的眼前化作了一缕,飞灰。
“这是唯一的证据!”
“证据?”
谢云舟冷笑一声。
“你以为凭着这点东西,你就能扳倒,一个能随意,调动禁军还能让尚书府,和威远侯府,都心甘情愿,当替罪羊的庞然大物?”
“沈寒星你太天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