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沈寒星竟是反问了一句。
她没有再给他半分开口的机会。
极其费力地便将那个早已在她怀里,睡得一脸无辜的谢继安小心翼翼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在这里等我。”
“无论发生什么。”
“都不要进来。”
“更不要回头。”
她说罢便不再耽搁。
竟是就那么头也不回地朝着那扇,早已被岁月,给侵蚀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石门走了过去。
那石门之上竟是用早已干涸了的血迹,画着一个极其诡异的符咒。
“吱呀。”
“放开我!”
她想挣扎可她那点所剩无几的力气,在那男人好比铁钳一般的手面前却显得那般不堪一击!
“放开你?”那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
“进了我这长生殿便是我的人,是生是死都由我说了算。”
那扇石门之后的世界,竟是与那条阴湿狭窄的石道截然不同。
这里很宽敞,甚至有些过于的空旷了。
那足以将五六个人都给并排躺下的青石地面上,竟是连半点的灰尘都看不到,干净得就好比是被人用舌头给一寸寸地舔过一般。
一个穿着身洗到发白的粗布长衫的男人正背对着她,极其专注地摆弄着那个几乎快要比他人还要高的炼丹炉,那炉火烧得很旺,竟是将他那张本就白得有些过分的脸都给映照出了一层极其诡异的红。
“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不。”
“不对。”
“你这味道倒像是从那死人堆里刚爬出来不久。”
“你是来求药的?”
“我来取东西。”
“取东西?”
那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我这长生殿里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药,一种是药材。你想要哪种?”
他说罢,竟是极其突兀地便伸出了那只比女人还要白上几分的手,然后便在那刺鼻的药香里极其精准地便掐住了她那早已没了半分血色的脖颈!
“我闻闻,看看你这身子骨能炼出什么有意思的丹药来。”
他那冰得好比死人一般的手指就那么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从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肤上缓缓地划了过去!
“你的血是凉的,五脏六腑也都快烂干净了。”
“可惜了啊。”他竟是极其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