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阵,极其细微的好比毒蛇吐信一般的脚步声极其突兀地便从那石室的唯一入口处,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轻。
轻到好比羽毛落地。
可落在那早已变成了怪物的男人的耳中,却好比,催命的钟声。
“你早就知道,外面还有人?”
沈寒星极其干脆地便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猜。”
“毕竟,像我心头血这般的绝世补品,又岂会只引来,一只小小的蝼蚁?”
“你从一开始,便是在拿我当诱饵?”
“是。”
沈寒星竟是又一次,极其坦然地便承认了。
“你若不变强。”
“我们三个便只能一同死在这里。”
“可你如今,虽是变强了。”
她那只早已没了半分血色的手,极其随意地便指向了那早已变得漆黑一片的洞口。
“却也给我们,招来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一个连如今的你都未必,能应付得了的麻烦。”
“你到底是谁?”
那双早已没了半分人类情感的日月双瞳,极其骇然地便看向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好比早已将这一切,都给彻底看穿了的女人。
他怎么也未曾料到。
这个女人的算计,竟是早已深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她竟是早已将所有人的反应,都给,算了进去。
“我是谁,不重要。”
沈寒星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眼眸,极其平静地便迎上了他那足以将人都给彻底看穿的视线。
“重要的是。”
“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若想活。”
“便只能,听我的。”
那好比魔鬼催命一般的脚步声竟是在这一刻,极其突兀地便停了下来。
一个比方才那个黑袍人,还要再高大上数倍的魁梧身影,极其缓慢地便出现在了,那早已变得漆黑一片的洞口。
他那张好比刀削斧凿一般的脸上,竟是带着一副,极其诡异的青铜面具。
而他那双自面具之后,所暴露出来的眼眸,则更是早已变成了一片,足以将人的灵魂,都给彻底吞噬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