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呃啊!”
一声不属于他的,也同样不属于谢云舟的痛苦嘶吼,再一次从他的喉咙深处,响了起来。
他那本是早已站得笔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便向后退了半步。
而他那只本是燃烧着金色烈焰的右手,则更是在这一刻,极其突兀地便黯淡了下去。
“现在。”沈寒星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眼眸,极其平静地便落在了他那张早已因无尽的痛苦而彻底扭曲了的脸上。
“你可清醒了些?”
那张一半被寒冰所覆盖,一半被烈焰所灼烧的脸上,早已没了半分,属于人的神色。
只剩下,最为原始的,对于眼前这个早已将他的生死,都给彻底掌控了的女人的深深忌惮。
他知道。
这个女人,方才又一次,在他那座,本就早已脆弱不堪的“桥”上,动了手脚。
她既能让他体内的那两股力量,暂时地融为一体。
便也能让它们,再一次,反目成仇。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早已没了半分起伏的声音里,竟是带上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认命。
“等。”
沈寒星极其随意地便松开了那只本是扼着他手腕的手。
竟是就那么,极其坦然地便走到了那石室的唯一入口处。
好比早已将自己的生死,都给彻底地置之度外了一般。
“等?”
那双本是早已黯淡了下去的日月双瞳,极其突兀地便又一次,亮了起来。
“等死吗?”
“魁的‘同命蛊’,想必早已惊动了天煞楼的楼主。”
“最多不出三个时辰。”
“天煞楼的下一个杀手,便会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
沈寒星竟是连头,都未曾回一下。
“所以,我们才要等。”
“等一个能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人。”
话音未落,一阵,比方才“魁”字使的脚步声,还要再轻上千倍的诡异声响,极其突兀地便从那石室之外的漆黑甬道之中,响了起来。
那声音,好比鬼魅。
无声无息。
却又好比早已将这方天地都给彻底笼罩了的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那个本是跪倒在地的“魁”字使,那张本是早已没了半分血色的脸,极其突兀地便又一次,变得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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