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足以撕裂苍穹的血色鬼爪。
竟是就那么无视了在场的所有人,极其蛮横地便朝着那个早已被他给视作了囊中之物的沈寒星,抓了过去。
可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那个本该是早已被剧痛给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魁”字使。
那双本是早已被无尽的绝望给彻底吞噬了的眼眸,竟是在这一刻,极其突兀地便被一股,更为疯狂的恨意,所彻底地取代。
他恨天煞楼主,将他视作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他更恨那个“棋手”,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眼前这个看似是早已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让他看到了,能将这两个高高在上的所谓神明,都给一并地拖入地狱的希望。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猛地便从他的喉咙深处,响了起来。
他那本是早已被剧毒给侵蚀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竟是在这一刻,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膨胀了起来。
竟是就那么极其悍不畏死地便挡在了沈寒星的面前。
用他那早已变得比钢铁还要再坚硬上千倍的血肉之躯,硬生生地便迎上了那只,足以将他都给彻底撕裂的血色鬼爪。
“噗嗤。”
一声好比败革撕裂一般的沉闷声响,极其突兀地便响了起来。
那个修罗面具的男人,那只本是势在必得的手,竟是就那么,极其蛮横地便洞穿了“魁”那早已没了半分生机的胸膛。
可他那张本是藏在面具之后的脸,却并未有半分,得手之后的喜悦。
有的只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被蝼蚁给挑衅了的愤怒。
因为那个本该是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魁”字使。
那双早已没了半分神采的眼眸,竟是在这一刻,死死地便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那双本是早已被黑气给彻底侵蚀了的手,则更像是两只,早已等待了千年的铁钳。
竟是就那么极其蛮横地便扼住了他那只,本是早已洞穿了自己胸膛的手腕。
“动手。”
沈寒星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声音,极其平静地便响了起来。
她那只早已血肉模糊的右手,极其突兀地便按在了那个本是早已被青衫男人的气机,给彻底锁定了的日月双瞳的怪物的后心之上。
一股最为精纯的至阴之气,不受控制地便涌入了他那,本是早已水火不容的体内。
那两股本是截然相反的力量,竟是在这一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融为了一体。
“破。”
那个日月双瞳的怪物,那双本是泾渭分明的眼眸,极其突兀地便被一股,混沌不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