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那早已没了半分血色的脸上,竟是连半分被识破了行藏之后的惊慌都未曾有过。
“玄玑。”她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声音,极其清晰地便在这死寂的甬道之中响了起来。
那个名为玄玑的青衫男人那张本是温润如玉的脸上那抹好比早已将一切都给彻底算计好了的笑意极其突兀地便僵了一下,他那双本是好比死水一般的眼眸极其细微地便眯了起来。
“看来沈姑娘知道的倒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再多上一些。”他那好比春风一般和煦的声音里竟是带上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
“是你身边那条连自己的名字,都早已忘了的狗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沈寒星极其干脆地便摇了摇头。
“重要的是你拦不住我。”
“哦?”玄玑那早已没了半分笑意的嘴角极其玩味地便向上勾了一下。
“沈姑娘似乎还未曾搞清楚你我之间的处境。”
“你以为你今日还能走得出这个门?”他那只本是藏在袖中的右手极其随意地便抬了起来。
一股无形的恐怖气机猛地便将这方,本是狭窄无比的甬道,都给彻底地封锁了起来竟是连半分可供人闪转腾挪的余地都未曾留下。
“我为何要走。”沈寒星那早已没了半分温度的视线极其平静地便迎上了那双好比死水一般的眼眸。
“我今日,既是来了。”
“便没打算,要空着手,回去。”
“好一个不空手而归。”
玄玑竟是笑了。
“沈姑娘,你莫不是以为凭你这副,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还能从我的手上,抢走那‘阴阳合欢莲’?”
“那倒未必。”
沈寒星极其无辜地便摊了摊手。
“你方才说,你在这条路上,留下了一道,独属于你的‘棋印’。”
“那我想,天煞楼主那条,早已被你给彻底激怒了的疯狗,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便能循着这道‘棋印’,找到这里来吧。”
那句话才刚一出口。
便让那个本是早已胜券在握的青衫男人那张本是温润如玉的脸,极其突兀地便又一次冷了下去。
他怎么也未曾料到。
这个看似是早已沦为了他笼中之鸟的女人竟能只凭他的一句话,便将他所有的后手,都给彻底地推算了出来。
他留下的那道“棋印”,既是用来追踪沈寒星的鱼饵。
便也同样是用来引诱那天煞楼主,前来送死的致命毒药。
他本是想先将沈寒星这颗,最为重要的棋子,给收入囊中。
然后再好整以暇地布下天罗地网,将那个早已被怒火给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