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以后想考医学院,跟陈墨学中医。
陈墨一一回应,既不显得巴结,也不冷淡,始终保持着平常心。他知道陈国栋是政务院的副主任,是高官,但他没想着攀关系 —— 行医靠的是本事,不是人脉。酒过三巡,陈墨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他看了看表,快下午三点了,赶紧起身告辞:“陈主任,向东,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陈国栋也不挽留,让陈向东送他回家。路上,陈向东还在说感谢的话,陈墨笑着让他别放在心上,到家后又叮嘱他好好照顾老太太,才晕晕乎乎地进了门。
回到家,陈墨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屋里有点燥热,他摸了摸额头,全是汗 —— 四月底的天气已经暖和了,炉子确实该拆了。可现在喝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力气干活,只好叹了口气:“喝酒误事啊,以后还是少喝。”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穿越过来两年,身体一直在强化,肌肉越来越结实,精神也越来越好,这要是放在以前,喝这么多酒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只好作罢 —— 反正没坏处,想那么多干嘛。
第二天早上,陈墨醒得很早,头还有点疼。他洗漱完,又出去跑了一圈,回来时感觉精神多了。吃过早饭,他慢悠悠地往医院走,刚到中医科门口,就看见诊室里空荡荡的 —— 杨小红被梁明远安排到中药房学习了,罗启成则搬到了隔壁的第二诊室,因为第二诊室的两个大夫要去农村支援。
“又到下乡的时候了。” 陈墨叹了口气,想起去年自己去的那个村子 —— 土地贫瘠,庄稼长得稀稀拉拉,村民们个个面黄肌瘦,有的人家连窝窝头都吃不饱。灾荒年,农民的日子最难熬。他打扫完诊室,去开水房打了一壶热水,给自己冲了杯茶水,坐在桌前翻开了《伤寒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页上,暖融融的。陆陆续续来了几个病人,有来看感冒的,有来复诊的,陈墨都一一仔细诊治,直到中午,诊室才又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在诊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陈大夫?” 声音清脆,像山涧的泉水。
陈墨抬起头,眼前一亮 —— 门口站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梳着两条乌黑的长辫,辫梢用红头绳扎着,透着股灵气。她上身穿着藏蓝色工装,应该是自己改过,腰部收得恰到好处,衬得身姿玲珑;胸口绣着 “城北机修分厂” 的字样,因为身形的缘故,字体微微变形;下身是一条灰色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搭配一双洗得发白的布鞋,却难掩清丽。
“我是陈墨,请问您是?” 陈墨站起身,语气温和。
姑娘走进来,微微低头,耳朵有点红,却显得很大方:“陈大夫您好,我叫丁秋楠,是城北机修分厂来进修的,梁主任让我过来找您。” 她说话时眼神很亮,带着对中医的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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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记起来了,梁主任跟我提过。” 陈墨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用热水涮了涮,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丁同志,快请坐。一路过来累了吧?先喝口水。”
“谢谢陈大夫,您叫我秋楠就行。” 丁秋楠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陈墨的手,赶紧缩了回去,脸上又红了几分。她坐到椅子上,双手捧着杯子,小声说:“我以前跟邻居学过点中医,《黄帝内经》和《伤寒论》都背过,这次来进修,想跟着您好好学。”
陈墨点点头,心里有了底 —— 有基础总比从零开始强。“秋楠,我得跟你说实话,半年的进修时间,想把中医学好很难。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得靠大量的临床实践积累经验,不是光背书就行的。”
“我知道,” 丁秋楠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会好好学的,每天多跟您看诊,多记笔记,有不懂的就问您,肯定不会浪费这次机会。” 她说话时语气很认真,让陈墨想起了刚学中医时的自己。
陈墨笑了笑,不再多说:“好,那咱们就从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