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是好事!快去后院跟老太太说说,老太太肯定高兴。雨水也在老太太那儿呢,刚才看你没回来,跟我们一起吃的饭。”
“哎,好!谢谢一大爷!” 何雨柱赶紧应着,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后院跑 —— 再不走,阎埠贵肯定要缠着他,非让他去国营饭店不可。
“嘿,这个傻柱,跑的还真快!”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撇了撇嘴,“涨了这么多工资,连顿像样的饭都不请,也太小气了。” 他嘴里念叨着,手里却把陈墨递的烟抽得津津有味。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渐渐黑了下来,槐树上的知了也不叫了,只有路灯的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大家收拾好小马扎,准备各自回家。
陈墨起身的时候,看到易忠海的背影 —— 一大爷的背好像比以前更驼了,走路也慢了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喊道:“一大爷,您稍等一下!”
易忠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疑惑:“小墨,怎么了?有事?”
“一大爷,您回家有事吗?一大妈在家吗?” 陈墨走到他面前,语气诚恳。
“没事,你一大妈应该在家呢,正缝衣服呢。” 易忠海笑了笑,“你找我们有事?”
“有点小事想跟您二位商量一下,” 陈墨顿了顿,斟酌着用词,“您先回去,我取点东西,随后就到。”
“行,那我跟你一大妈在家等你。” 易忠海点了点头,慢慢往家走。
陈墨回到屋里,先喝了杯热水,心里却在琢磨 —— 他记得上辈子看的剧里,一大爷和一大妈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一大爷后来费劲心思把何雨柱和秦淮茹撮合到一起,就是为了老了能有人养老。可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大爷不领养一个孩子呢?那个年代虽然领养手续麻烦,但也不是不行,总比指望别人养老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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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自己做的芝麻糖 —— 是用芝麻和麦芽糖熬的,香甜可口,一大妈平时爱吃甜食。又把上次陈琴送来的白面馒头拿了两个,装进布包里,才锁上门往一大爷家走。
一大爷家就在前院,离他家不远,门口挂着个红灯笼,还是过年的时候挂的,现在有点褪色了。陈墨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一大爷,一大妈,我来了。”
门很快开了,一大妈笑着站在门口:“小墨来啦!快进来,外面凉。” 她穿着件蓝色的土布褂子,手里还拿着针线,显然是刚放下活计。
易忠海坐在桌边,桌上放着杯茶水,见陈墨进来,赶紧起身:“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陈墨把布包放在桌上,笑着说:“一大爷,一大妈,不用忙,我就是过来坐坐。这是我姐给我的芝麻糖,还有两个白面馒头,您二位尝尝。”
“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东西干啥。” 一大妈拿起芝麻糖,拆开包装纸,递给易忠海一块,“你尝尝,小墨姐做的糖就是好吃。”
易忠海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香甜,比供销社卖的还好吃。小墨,你找我们有事,就直说吧。”
陈墨看着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一大爷,一大妈,我看您二位最近气色不太好,想给您俩号号脉,看看身体情况。要是有啥不舒服的,也能早点调理。” 他没直接提孩子的事,怕触到两人的伤心处,打算先号脉,看看是不是身体原因导致的不孕,再想办法帮忙。
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眼睛红了:“小墨,谢谢你啊…… 我们俩这身体,也去医院看过,都说没啥大毛病,可就是……” 她说着,声音哽咽了,说不下去了。
易忠海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是啊,去医院检查过好几次,都没查出啥问题。算了,不提这个了。小墨,你要是不忙,就给我们号号脉吧,看看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陈墨点了点头,先让一大妈伸出手,指尖搭在她的腕脉上 —— 脉细弱,气血不足,还有点肝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