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墨煮了昨天从丁秋楠娘家带来的饺子,丁秋楠则在旁边调蘸料 —— 醋里加了点蒜末和香油,是陈墨最喜欢的口味。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饺子,小黑蹲在旁边,偶尔能分到一小块饺子馅,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丁秋楠提议下五子棋,陈墨欣然同意。可丁秋楠总爱耍赖,下不过就悔棋,陈墨也不跟她争,笑着让她悔。“你这是让着我,不算真赢。” 丁秋楠皱着鼻子,却还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陈墨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跟媳妇下棋,赢了也没奖励,输了才有‘抱抱’,我才不傻呢。”
傍晚时分,丁秋楠靠在陈墨腿上看书,陈墨则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播放的《红灯记》选段,手指轻轻梳理着丁秋楠的头发。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呼喊:“陈大夫!陈大夫在家吗?”
丁秋楠猛地坐起来,陈墨也赶紧起身去开门 —— 门外站着医院医办的王干事,他跑得气喘吁吁,军绿色的帽子歪在一边,棉鞋上沾着不少泥雪,旁边的自行车还倒在地上,显然是一路急赶过来的。
“陈大夫!可算找到你了!” 王干事看到陈墨,扶着门框喘了好几口气,才急声说道,“张副院长让我来叫你,立即去医院!有位重要病人突发急症,需要中医科会诊,梁主任说你对疑难杂症有经验,必须让你过去。”
陈墨心里一紧 —— 能让张副院长亲自派人来叫,还特意提 “重要病人”,肯定不是普通情况。他没多问,干脆地答应:“好,我马上就走!你等我两分钟,我拿件厚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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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快着点!我还得去叫外科的李大夫,晚了怕来不及!” 王干事说着,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叮嘱,“陈大夫,路上注意安全,医院门口有车等你!”
陈墨转身往屋里跑,刚进客厅,就看见丁秋楠已经把他的厚棉袄和围巾拿过来了,手里还攥着一个手电筒。“是不是医院有急事?” 丁秋楠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却没多问,只是帮他把棉袄穿上,又仔细系好围巾,“外面黑,路上有冰,骑车慢点。”
“嗯,是有紧急会诊,估计得晚点回来。” 陈墨伸手抱了抱她,“你不用等我,早点睡觉,把门插好,小黑在院里,安全得很。” 他又低头对着小黑说:“小黑,我不在家,你好好看门,别让陌生人进来,听见没?”
小黑像是听懂了,从窝里爬出来,对着陈墨 “汪” 了一声,尾巴坚定地摇了摇。
丁秋楠把手电筒递到他手里 —— 这是个旧手电筒,外壳有点掉漆,却是陈墨去年生日时她攒钱买的,电池一直省着用,只在紧急时候拿出来。“手电还有电,照路亮堂点。” 她又叮嘱道,“到了医院别慌,你是大夫,肯定能帮上忙。要是太晚,就在医院休息室凑活一夜,别硬往回赶。”
“我知道了,你放心。” 陈墨接过手电筒,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我走了,有事让邻居帮忙捎个信。” 说完,他快步走出院门,没让丁秋楠出来送 —— 外面风大,他怕她冻着。
丁秋楠站在门口,看着陈墨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才轻轻关上门。小黑凑过来,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咱们等陈墨回来,好不好?” 丁秋楠蹲下来,摸了摸小黑的头,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医院的事能顺利,陈墨能早点平安回来。
陈墨骑着自行车,沿着胡同快速往医院赶。手电筒的光柱在前面的路上晃动,照亮了结冰的路面。他不敢骑太快,却也不敢慢 —— 他知道,医院里的病人正等着他,多耽误一分钟,病人就多一分危险。
路过王叔家所在的家属院时,陈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 院里的灯还亮着,却没心思进去打招呼。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到医院,快点帮病人解决问题。
寒风刮在脸上,像小刀一样疼,可陈墨却没觉得冷 —— 他是中医大夫,救死扶伤是他的本分,更是他重生一世最想做好的事。他想起丁秋楠担忧的眼神,想起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