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有分寸。戒了好,烟酒对身体不好,以后也别碰了。”
饭桌上的气氛很温馨,王婶不停给丁秋楠夹菜,王叔偶尔问陈墨几句医院的事,陈墨都一一回答,丁秋楠则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帮陈墨擦一下嘴角的饭粒,小两口的互动满是甜蜜。
吃完饭,丁秋楠刚要收拾碗筷,就被王婶拦住了:“不用你收拾,一会服务员会来收。秋楠,来,跟婶坐到沙发上,咱娘俩聊聊,让他们爷俩去书房谈事。”
王叔也对陈墨说:“小墨,你跟我来书房,有话跟你说。”
陈墨点点头,跟在王叔身后往书房走。书房不大,却收拾得很整齐,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既有《毛泽东选集》《论持久战》这样的革命书籍,也有《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典籍,还有几本中医书,是王叔以前跟杨老借的,还没还。书桌是深色实木的,上面放着一盏台灯,一个烟灰缸,还有几本摊开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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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又把烟盒丢给陈墨:“抽烟不?”
“叔,我戒了,您忘了?” 陈墨把烟盒推回去,笑着说,“我口袋里现在装的都是戒烟糖,想吃甜的就含一颗。”
王叔把烟放回烟盒,点了点头:“戒了好。说吧,今天来找我,肯定有事吧?你以前有事,都是自己扛着,很少主动来找我。”
陈墨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叔,我加入卫生部保健组了,每周四值班,平时还在协和上班,能领双份工资。下午部里监委会的干事来找我谈话,核实我的财产来源,问了我买独院的钱、师父留下的遗产,还有父母的抚恤金,我都跟他们说了,有证人也有凭证,应该没问题。我还重新写了入党申请书,刘院长和林师叔做我的介绍人,估计过阵子就能有结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买独院,是因为现在住的四合院人太多,三大爷天天算账,许大茂和傻柱总吵架,还有些邻居爱打听事,我嫌闹得慌,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跟秋楠好好过日子。”
王叔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眼神深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语气严肃:“小墨,你能进保健组,是好事,也是考验。保健组跟普通医院不一样,服务的都是重要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保健组的形象,甚至代表着中医的形象,千万不能马虎。说话要谨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这是纪律,也是保护自己。”
陈墨认真点头:“我记住了,叔。林师叔也跟我说过,让我‘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都记在心里。”
“记住就好。” 王叔的语气缓和了些,又问,“你为什么同意加入保健组?我记得以前陈方国(这里应该是陈国栋,按对照表调整)想推荐你,你没同意啊。”
陈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诚地说:“叔,跟您我不瞒您,我是觉得兼职挺好,能领双份工资,秋楠想换台新缝纫机,还想给小黑搭个新窝,有了双份工资,这些都能早点实现。而且协和的工作也不耽误,能继续跟梁主任学中医,带年轻医生,两边都不耽误。”
王叔被他逗乐了,伸出手虚点了他几下:“你这小子,倒实在,什么话都敢跟我说。钱是好东西,但一定要光明正大挣,不能走歪路。我知道你以前私下给人看过病,人家给你钱或者票,以前的事咱不说,但现在你进了保健组,身份不一样了,这种私下收钱看病的事,绝对不能再做,知道吗?”
“叔,我知道!” 陈墨赶紧说,“我已经有大半年没私下看病了,现在有人找我,我都让他们去协和挂中医科的号,按正常流程来。上次胡同里的张大妈找我,说她孙子咳嗽,我也是让她带孩子去医院,还帮她挂了号,没私下给孩子开药。”
王叔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就对了。你是中医,医术好是你的本事,但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