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愣了一下,随即满头黑线 —— 陈文轩和陈文蕙才刚满九个月,这就要考虑下一胎了?“你想什么呢?宝宝还这么小,现在怀二胎对你身体不好,也没人照顾宝宝啊。”
“我就是想再给你生个宝宝嘛。” 丁秋楠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眼神里满是期待,“你看文轩和文蕙多可爱,要是再添个女儿,咱们家就更热闹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喜欢宝宝。” 陈墨无奈地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但也不能太着急,最起码等宝宝一岁以后,你身体彻底恢复了,咱们再考虑,好不好?”
“什么意思?” 丁秋楠突然睁开眼睛,往下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措施?你医术那么好,就算弄点什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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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 陈墨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真没做什么措施,咱们天天在一起,我怎么可能瞒着你?我刚才那话,就是想让你别太着急,好好养身体,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 丁秋楠还是有点不相信,双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的眼神里找出破绽。
“当然是真的。” 陈墨认真地看着她,“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特别真诚?要是我骗你,就让我明天出诊遇到麻烦。”
丁秋楠 “噗哧” 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我相信你还不行嘛。” 她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 我能感觉到你好像还没吃饱,刚好,我也想再加一餐。”
话刚说完,她突然猛的一翻身,将陈墨压在身下,台灯的光晕落在她脸上,映出几分娇媚。书房里的空气渐渐升温,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伴着两人的呼吸声,温柔又缱绻。
第二天一大早,陈墨是被胳膊发麻的感觉弄醒的 —— 丁秋楠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他轻轻抽出胳膊,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回头看了眼床上:丁秋楠还在睡,旁边的宝宝也没醒,陈文蕙的小手搭在丁秋楠的胳膊上,陈文轩则蜷缩在丁秋楠的身边,像个小团子。
“这娘仨,睡得可真沉。” 陈墨笑着摇摇头,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清晨的空气带着几分凉意,他伸了个懒腰,开始做五禽戏 —— 虎戏的扑动、鹿戏的伸展、熊戏的沉稳、猿戏的轻盈、鸟戏的舒展,一套动作下来,浑身都出了汗,却格外舒畅。
自从丁秋楠生完宝宝,体力恢复得越来越好,晚上的 “精力” 也越来越旺盛。陈墨摸了摸下巴,心里暗暗嘀咕:以前总听人说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丁秋楠才二十三岁,就这么有活力,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真的靠吃药来克制吧?
“都怪我把她的身体调理得太好了。” 陈墨无奈地笑了 —— 他平时总给丁秋楠煮些补气血的汤,比如当归黄芪鸡汤、红枣桂圆粥,没想到把她的体质调理得这么好,连带着 “战斗力” 也变强了。
小黑趴在院子里的狗窝旁,看着陈墨一会儿模仿老虎扑食,一会儿模仿鸟儿飞翔,歪着脑袋,眼神里满是疑惑 —— 男主人这大清早的又在 “瞎蹦跶”,难道是昨晚没睡好?
旁边的两只小狗也醒了,从棉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小黑身边,互相追逐打闹,还发出 “汪汪” 的奶叫声,声音软乎乎的,像小猫叫一样。小黑显然不太喜欢它们的吵闹,抬起前爪轻轻把它们分开,还对着它们 “呜呜” 叫了两声,像是在说 “别吵,小主人还在睡觉”。
陈墨做完五禽戏,走进厨房烧了点热水,泡了杯菊花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想起自己已经把五禽戏教给了丁秋楠、陈琴、王建军,还有王叔王婶 —— 丁秋楠每天早上会跟着他做一会儿,陈琴和王建军则偶尔在周末做,王叔王婶年纪大了,只学了简单的鹿戏和鸟戏。“希望他们都能坚持做,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陈墨心里想着,又喝了一口菊花茶,清热又解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