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去哪里了,又有些害怕和无助,就拨通了同学陆平的电话,没说两句话就哭了。
陆平问道:“丽萍,你怎么了?”
王丽萍说,我害怕。
陆平问:“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王丽萍说:“我在集贤镇东头我爸家呢。”
陆平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陆平打车四十分钟就来到了集贤镇她爸家,见到她问道:“丽萍,你这是怎么了呀。”
王丽萍扑到陆平怀里哭的更厉害,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诉说了一遍。
陆平说:“你再给佟子君打电话。”
王丽萍又拨佟子君的手机,手机还是关机。她说:“子君这次是被我妈彻底给骂伤心了。”
陆平说:“你好好跟子君解释一下。”
王丽萍说:“没法解释了,我妈不是骂他一回了。”
陆平说:“这可咋整,哪能这样呢。”
王丽萍说:“我还不知道我爸去哪里了呢。”
陆平说:“现在没有出镇的班车了,我们去镇里找找吧。”
她爸从家里出来在镇子里走了好多圈,他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就在镇西头一家小饭店坐了下来。镇子里的人都认识他,看见他这个模样猜测家里肯定是干仗了,就给他炒了了两个菜,还给烫了二两酒。他爸从来是不喝酒的,喝了二两愁酒,便有些醉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小饭店老板看他睡的挺香,也就没有叫醒他,等王丽萍和陆平找过来时小饭店都要关门了。
陆平把她爸背回家,她爸醒过来第一句话问道,子君回来了吗。
王丽萍说,子君没回来。
她爸说:“造孽呀,让子君受这么大的委屈。”
她爸看了一眼陆平问,他是谁呀?
王丽萍说:“他是我高中同学陆平,爸,你好好休息吧。”
她爸说:“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王丽萍说:“爸你这样咋去呀,多让人笑话呀。”
她爸说:“我豁出老脸不要了,这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
佟子君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气的把茶杯都摔了,也没有去看 儿子,手机也关了,他对王丽萍她们家是彻底失望了。听月月说,王卓在单位还借同事不少钱,也不正经上班,单位领导把话都过到省厅沈处长那里了,这样下去估计也得被除名。
佟子君越想心里是越气,这是个啥家庭啊,怎么都这样不争气,真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到了晚上九点多,佟子君不放心王丽萍,打开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自己还在爸爸家呢,明天早上回去,没有说自己把同学陆平叫来了。
刚打开手机吴月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道:“什么情况子君哥,电话咋关机了呢。”
佟子君说:“手机没电了,这不刚充完电。”
吴月月说:“以后多备一块电池。”
佟子君问:“你们现在在哪里?”
吴月月说:“吃完饭回宾馆了。”
佟子君说:“你把安琪照顾好,早点休息。”
第二天早上王丽萍回来了,对佟子君说:“爸爸去法院起诉离婚了。”
佟子君说:“你们家的事以后不用跟我说,我也管不了,你愿意管你就管,不要带上我,我去奶奶家看豆豆去。”说完就走了。
王丽萍的心里忽悠忽悠的,她感觉佟子君这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仅对她们家彻底失望了,好像对自己也失望了。
几天过去,王丽萍她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法院虽然极力进行了调解,但他爸说死也不过了,坚决要求离婚。最后法院还是判了离婚。也没有什么财产纠纷,市里的楼房归她妈,镇里的平房归她爸,其实这两处房子都是佟子君拿钱给买的。
判完离婚,她妈心里是蔫了,但嘴上却还像钢帮子一样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