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机会?”他转向杜恒春,语气极尽嘲讽,“杜总,我劝您还是先别忙着拍电影了。字儿认全了吗?剧本看得懂吗?要不要我先送您一套带拼音的新华字典,从头学起啊?”
“你再说一遍!”
墨染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杜恒春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他盯着杜恒春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宣判:“我告诉你,杜恒春,这件事没完,我看你能拍出什么东西来。”
说完,墨染一把拉住还在酝酿情绪、嘴巴微张准备输出第二轮火力的杨蜜,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留下杜恒春和谈笑笑在原地脸色铁青,如同吞了只活苍蝇。
直到坐回车里,杨蜜还鼓着腮帮子,活像只气炸了的河豚,一脸“我还没开始你就喊停”的憋屈。
“怎么了蜜蜜?首战告捷,还不开心?”墨染明知故问。
“开心个屁!”杨蜜终于爆发了,小拳头砸在真皮座椅上,“我憋了一肚子骂人的话!结果呢?!”她悲愤地控诉,“你倒好!上去就说了那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还‘新华字典’?你当是幼儿园吵架呢!我连个‘操’字都没机会蹦出来!就被你拖走了!我不爽!非常不爽!我要投诉你剥夺我的骂人权!”
她越说越激动,眼睛都红了:“不行!明天!明天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打头阵!保证骂得他们怀疑人生!”
墨染扶额,哭笑不得:“大小姐,踢馆还带返场的?你以为这是演唱会安可环节啊?要来你自己来,我可不奉陪了。”
“自己来就自己来!”杨蜜梗着脖子,一副“老娘怕过谁”的豪迈。
墨染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语气轻飘飘却带着核武器般的威慑力:“行啊,你有种自己去。我保证前脚你迈进春生大门,后脚你妈的电话就会打到你手机上。内容我都帮你想好了——‘杨蜜!你给我滚回来!敢去人家公司撒泼骂街?老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怎么样?这剧本熟不熟悉?”
杨蜜:“……”
她嚣张的气焰如同被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脑海中自动播放起母上大人手持鸡毛掸子、怒发冲冠的立体环绕音效。她哀怨地瞪了墨染一眼,像只斗败的小母鸡,蔫蔫地缩回座椅里,只留下一声充满不甘与憋屈的长叹:“……算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