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虎式的炮弹精准命中反坦克阵地中央的弹药箱,爆炸声里混着炮弹殉爆的脆响火光冲天。
三号虎式的主炮则对着胸墙后的重机枪阵地,一发炮弹下去,沙袋堆塌了半边。
重机枪被埋在碎石里,露在外面的枪管,扭曲着诡异的模样还冒着青烟。
日军慌乱下反坦克炮勉强就开出了三炮。
有一发擦着五号虎式的侧面装甲飞过只留下一道浅痕,其他根本连边都没摸到。
没等他们再准备发射第二轮,四号虎式的主炮就轰了过来。
日军的反坦克炮阵彻底没了进攻的能力。
谢尔曼分队紧跟着虎式队伍向前。
它们的短管炮对着胸墙后的步枪火力点逐个点名,炮弹炸开的碎片把沙袋缝隙里的日军士兵逼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辆谢尔曼的并列机枪对着右侧冒出来的日军侧袭小队扫射。
日军见反坦克阵地失去作用,也想学抗联的人之前对付他们坦克的样子,也用炸药包来炸掉他们的坦克。
十几个日军士兵抱着炸药包,刚从铁丝网缝隙钻出来,就被机枪扫得成片倒下。
在虎式和谢尔曼的配合下,他们连靠近坦克的机会都没有。
前方坦克方阵轰得日军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后方的机关炮兵队也跟着动了。
十辆卡车架着St-5机关炮紧随坦克推进。
炮口对准日军碉堡的射击孔。
日军碉堡里的重机枪刚开火,机关炮就对着他们喷出密集的弹雨。
弹药手手里的弹链还没来得及挂上重机枪的供弹口。
哐当一声脆响,射击孔外的木挡板被硬生生打穿,一道寒光顺着射击孔钻进来。
重机枪手甚至没听见子弹破空的尖啸,只觉得左臂突然传来一阵麻痒,像是被烧红的铁丝戳了一下。
他下意识低头,就见左臂的军呢袖口已经被撕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洞正往外噗噗地喷着带泡沫的鲜血。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剧痛如潮水猛地冲进脑子里。
带着灼热的撕裂感在体内疯狂搅动,让根本无法忍受。
“啊!”
惨叫着,重机枪手踉跄着往后退撞在碉堡的沙袋墙上。
中弹的手臂上,弹孔边缘的皮肤已经被穿甲弹的高温灼得焦黑,碎骨混着血肉从出口挤出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该死的!这是什么枪?!”
另一名重机枪手看到同伴这样的惨状惊惧着想要躲开射击孔,还来不及动作,穿甲弹击穿了碉堡右侧的沙袋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