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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沈悦长呼一口气,晃了晃酸疼的小臂,扬起小脑袋,道:“大木头,这次怎样?”
李行从暗处走来,手中把玩着毛笔,脸上少有地挂起笑容。
“可以,也是可以勉勉强强地发挥出天阶功法的实力了。”
“什么叫勉勉强强?我最棒了好不好?”
沈悦听到李行的评价,不服气道。
“那你看看你赵哥哥的天阶功法。”
李行示意沈悦朝旁边看过去,赵天正认认真真地挥舞着拳头。
拳拳劲风,炸出音爆声。
赵天眼眸逐渐被土黄色覆盖,体表渐渐覆盖出一抹淡淡土黄色。
随着风声,拳头破空,呼啸而出。
“撼山!”
拳头劲风划过之地,大地寸寸崩裂,饱含大地浑厚的力量,又有风声舞动。
一切飞沙走石,在劲风中,化为尘土。
滴答…
又是一点墨,将那劲风拦下,险些将那大院刚修好的墙打碎。
“你看,这才叫天……”
“赵哥哥最最最最最棒了!我怎么比得上赵哥哥!哇哇哇!”
“赵哥哥累了吧,我给你擦擦汗。”
李行一头黑线,看着沈悦跑去为赵天擦汗。
恋爱脑……
“行了行了,孩子们。”
陈老推开房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练习了一天,休息休息吧。”
陈老将桌子搬到院中,上面摆了些灵果与佳酿。
“来来来,小天,陪为师喝点。”
“呃……”
赵天虽然有些心动,可还是看向沈悦,眼神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沈悦早已偷偷拿起一枚灵果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呼…呼店就行呗。”
“小行喝不喝?”
“不了师父。”
李行摆手道,倚身靠在门框上,抬头看着天上月。
“我出去一趟。”
李行说道,随后便闪出门外。
沈悦抱着一枚灵果,坐在地上,看着天上月,撇着小嘴说道:“也不知道小师弟在那破山谷中过的好不好,能不能吃饱,有没有朋友,受没受别的小动物欺负……”
“等到哪天,非得给他揪回来!”
……
天上月如华
世人皆抬头望月,寄于相思。
可月如蝉影,别于相思。
客栈白衣,猩红血眸,好似望穿一切,可那月,却被薄薄轻纱盖住,怎也看不穿。
桎天至天
王座上那位国君少有地坐在那里,台下是各大陆的各国国君,每每这时,他总会邀约诸君,一同赏那天上月。
说是念故人,可只见那国君独自饮酒。
故里居
别过那烦人的桎天国君,故老躺在摇椅上,浑浊的眼睛看向天上。
月亮……
又是否于五行之中?
若是在,
我看月,
你那处可否见我?
月下皎洁。
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为红衣映照前路。
清风拂,红衣不曾停下脚步。
她寻谁?
谁又被她寻找?
明月不知,只为她映下光晕。
红衣眉心似有红莲黯淡闪烁,发丝飞舞,京城街道些许人赏月,可谁又与她有关?
天地浑然。
红衣的脚步慢了下来,有颗晶莹在她的眼角落下,她看着天上月,祈祷着……
祈祷着……
“皎月……”
“你可否让我寻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