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深究的意味:“不过是自幼习得些水性,懂得些借力打力的粗浅功夫罢了。侥幸,侥幸。”他将自己的非凡表现,轻描淡写地归功于“水性”和“粗浅功夫”,以及最重要的“侥幸”。
那老渔民也是通透之人,见李长生不愿多谈,虽心中仍有万千疑惑和感激,也不敢再多问,只是连连称是,心中却已将这位神秘的青衫客奉若神明。
李长生不再多言,转而检查起小船的受损情况,并指引着逐渐醒来的其他渔民一起,简单修复着船只,准备在风浪完全平息后,驶向白石滩的方向。
他心中思忖着:这次出手,虽在凡人面前展露了远超寻常的轻功和水性,但在天地之威的背景下,尚可用“侥幸”和“粗浅功夫”遮掩过去。只是,救了这五人,便与这白石滩产生了因果。接下来是就此离去,还是……
他望向远方海平面,目光深邃。系统提示的“符合自然之道”,让他对“躺平”有了更深的理解。或许,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还需要细细思量。这看似平静下来的海面之下,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的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