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临骄是不太相信这个人是没事把他叫过来的
骆临骄浑身肌肉紧绷,从副驾驶中间靠近周江,昂着头,高高壮壮的男人低着头,等着后面拿着枪的人说话。
周江把枪往身上一藏,双腿自然分开,坐姿懒散靠在座椅上。
“把人撤出洲。”
“不可能。”
骆临骄先是吃惊,然后是立马反驳,语气不容置疑,“太危险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去的什么地方。”
然后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根本不吃他这套,放缓了语气,“我们在你安全点,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们都是你是最强的后盾。”
芬尼安家族的现任家主是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但是其心狠手辣,喜怒无常,还有“神迹”那些人更加是一群疯子,眼前人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和两个庞然大物对抗。
哪怕这个人是这些年来“彼岸”无所不能的存在。
骆临骄头上的青筋暴起,而且他们又凭什么让他们的首领孤军奋战。
男人满是侵略感的视线不甘的落在周江脸上,桀骜不驯,野性满满,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就是最“老子有用”的气势。
周江语气不疾不徐,“这是命令,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明天带着人滚出洲,有需要会叫你。”
命令两个字出来,骆临骄就知道这事没转圜的余地,她向来说一不二。
“我让其他人撤出去,我留下。”骆临骄手握了握拳头。
要是这个要求也拒绝的话,他真的要闹了。
大闹特闹
骆临骄还真怕这人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还是最靠谱的自己看着比较好,毕竟是二十年的卖身契,他可不想中途给自己换个主人。
骆临骄把结实的手臂肌肉往周江眼前一摆,肌肉流畅,连凸起的青筋都是纹理分明,毫不掩饰他的力量。
“考虑考虑,昭爷,我很能打。”
“打不过你不代表打不过别人。”
骆临骄像是在展现自己最有用的东西,只希望他的主人能好好看他一眼。
周江只是考虑了一下,眼睛从健硕的肉体扫过,“行。”
骆临骄满意了
……
京市
陈贺再次仔仔细细查了五年前的每一个细节,没有任何线索。
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看上去有些沧桑,脸上已经冒出来细小的胡茬,没有让他看上去狼狈,反而是更加成熟有魅力。
一个人直接推门而进,外交部的统一制服穿在她身上相当大方。
她有一张特别端庄大气的脸,是国家甄选出来的外交员。
把咖啡往桌上一放,“陈司,咖啡。”
往桌边一靠
陈贺头也不抬,看着几年前的病历,监控,眸色认真。“谢谢。”
兰秘书却没有走开的打算,好奇的打量两眼,无意的看到了什么,她下意识惊呼一声,“天呐。”
陈贺抬头,对她冒犯的举动有几分不喜,还是有礼的说,“兰秘书,没什么事请你出去。”
兰秘书:“陈司,这是谁的病历?”
陈贺的手指握紧病历,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吗?”
眼睛有一点希冀
兰秘书摆摆手,“这倒不是。”
“我能仔细看看吗?”
她又不是专业医生,这些问题京市最好的医生都看不出来还能让她看出来不成。
不过,她怀过孕,家里给她请了一名隐居的老中医给她专门了解过这一方面知识。
陈贺把病历递给兰秘书,兰秘书看过之后,笑着说,“身体底子很好啊。”
看到后面眉头越皱越紧,“不应该啊。”
难产?
一个胎心稳定,各项指标正常的人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