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事人的财产。”
“你………”
许落把自己的手指放到自己嘴唇旁边,“嘘。”
“Z国有句古话,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从不惯着任何人。”
“上百亿的资产,你觉得你们也配,难不成是我想给你们算一笔抚养费,你们养不起她,你给她花一辈子的钱,连她出生两年的花费都给不起。”
比起打官司和别人扯皮,许落本人还是更喜欢管钱和算账。
可以说,昭爷所有的流水都在她手上过了一遍。
管钱是她主业,律师兼职而已。
“明天,顾家接律师函,至于能留下多少家底,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不是要争抚养权吗?
来争啊,她要是输了也不用回所里,找堵墙撞死自己就行,省得给北跨所丢人。
她心情不好,别人也别想好过。
顾家老爷子的脸上灰败,只是还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只是那个人头也不抬。
权当没有这两个人
付含章犹豫了一下,她也听到了许姨说的话。
犹豫之间鹿清清在隔壁换了身衣服,就来了这里,她这两天双眼熬得通红,脾气更是大的不行,手上夹着烟,没点燃,格外妩媚多情,而说出来的话像是淬了冰一样。
“老东西,顾家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安分一点,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能容下你们,而我只会把所有人都按死。”
“她这人也就一点心软,全部被你们这样的人乱用。”
血脉,血脉,要不是丁点的血脉,以为自个能活到现在吗?
“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吧,以为一个孩子就想拴住一个女人。”鹿清清的面容憔悴遮不住她的锋芒,整个人紧绷又极具攻击力。
最后她看了看那边已经开始看着桌上的文件,表情逐渐不对的付含章。
踢了金子一脚,“人送出去,我不打老不死,其他人看着收拾。”
哎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和顾邵还起一点争执,不过骆临骄也带了人来,一身的火气直接把人打掉了半条命。
付家姐妹也从许落嘴里品出点不对
付知书从堆满茶几的文件抽了一张出来
wc
A国的金矿
付知书瞪大了眼睛
付知书又抽了一张出来
这张是Zh集团的原始股
她一个小破弹琴的人也知道Zh的财力
而这些里面的赠与受益人
都是她小外甥女
一样的东西整整一桌子
付含章一张一张翻着,很多很多东西。
她住过的庄园,古董字画,股份金矿,有付含章知道的,有付含章都不知道的东西。
落款的字迹她十分熟悉,她的字就是仿的这种字。
付含章看了十几张,慌慌张张的抬起头来,眼眶泛着红,根本找不到刚刚霸气的样子。
她在求证,看着鹿清清和许落。
“为什么给我这个?”
不要,她不要这些。
她想看到哥哥,就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