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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是前者。江别赫的刘海随着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我感受不到他的杀气,可那种压迫感...就像面对一头沉睡的猛兽。
铁牛不甘心地啐了一口:难道就让大壮那小子嘚瑟?
江别赫突然凑到铁牛耳边,嘴唇几乎贴上了对方的耳垂。
他低声说了些什么,铁牛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狞笑。
铁牛重重拍了下江别赫的后背,就按你说的办!要是那小子真有本事,认个怂也不丢人。要是装腔作势...
他做了个抛掷的动作,后山悬崖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望着铁牛离去的背影,江别赫双手抱胸陷入沉思。
他习惯性地用指尖撩开遮住视线的刘海,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
精致的瓜子脸,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唇色是淡淡的樱粉。
若不是那身囚服和明显的喉结,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绝色美人。
远处的谭啸天恰好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禁挑眉。
他低声对大壮道:那个疯狗军师长得很是...特别啊。
大壮会意地笑了:老大也发现了?那小子外号监狱西施,听说刚进来时差点被当成女人...咳咳,您懂的。
谭啸天摇头叹息:暴殄天物啊...这么漂亮的脸蛋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是老天爷开的一个恶劣玩笑。
江别赫似乎感受到了远处的视线,他微微抬头,隔着人群与谭啸天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惊艳和惋惜。
有趣...这个新来的,有点意思。江别赫看着谭啸天,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重新让刘海遮住面容。
这个谭啸天,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
看来今天的放风场,注定不会太平静了。
